丁洋笑道:“你莫非忘了?刚才刘大爷说,那三个青年白日都是睡觉的,你这会儿去拍门,人家不必然会给你开门,就算开了门,估计也会跟你打一架,不如我们比及早晨再去也不迟,归正时候有的是。”
听到我的题目,丁洋手中炒菜的行动稍稍慢了下来,沉默了半晌后道:“我感觉,从我们目前所把握的线索来看,这五个青年每天早晨的扰民,或许是凶手杀他们的独一动机,并且那落空左眼的刘大爷貌似也对这几个青年非常讨厌,遵循我的设法,凶手应当就是这个刘大爷了,这也是独一能解释为何死者都会被挖去左眼的古怪行动了。”
听了刘大爷的先容,我才晓得本来全部六楼除了我们以外,就剩下三户另有人居住,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的,看着这冷僻的环境,让我有点想起高中住校的时候,放国庆长假我一小我留在宿舍的景象。
我竟然把这个事情健忘了,无法的笑了笑,回到桌子前一边思虑,一边悄悄的等候着开饭。
我们忙乎了一凌晨,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过了约莫非常钟,丁洋才端着两个炒菜和两碗米饭过来,炒菜的味道很好,只可惜已经吃惯了张起珊做的菜的我,顿时有些驰念这个小丫头了,心说一会儿偶然候,先跟她打个电话报个安然再说。
我和丁洋分好了房间,便筹办去卫生间洗个澡,而丁洋则直奔厨房,看模样他应当是会做菜的,如许也好,免得我再出去用饭。
看着刘大爷手中还很潮湿的眼球,以及他落空眼球后,左眼留下的深红色的洞穴,我只感觉本身浑身高低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仿佛此时有千万个蚂蚁在我身上乱爬普通,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刘大爷这番好言相劝看上去非常有诚意,我也浅笑着点头道:“那就多谢刘大爷了,放心吧,如果我们被吵得睡不着,我们绝对会换处所去住的,对了刘大爷,这六层中还住着谁啊?我如何看着冷僻清的?”
我这么一说,丁洋像是面前一亮普通,转头对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仿佛有点思疑那三个青年了,莫非说他们就是凶手?或者说他们此中一人就是凶手?之以是挖去死者的左眼,就是为了嫁祸给刘大爷?”
丁洋细心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凶手用心为之?他想要制造灵异的氛围,毕竟四楼这个数字一向以来都和一些鬼故事能联络到一起,以是他才会挑选在四楼杀人。”
既然是丁洋做饭,我天然也不能光吃,吃完饭后,我将碗筷全数洗洁净出来,筹办和丁洋先去拜访一下最边上住着的阿谁刘大爷所谓的冯大姐,看模样那冯大姐应当也是一个老太太了。
房间中杨警官已经给我们筹办好了简易的家具,两个寝室内别离有两张单人床,客堂里放着几张椅子和一个桌子,厨房内有做饭用的各种器具,团体来讲固然简朴,但是已经充足我们俩在这里呆几天了。
“先来讲,你之前的尸检上说了,死者是本身挖去了本身的左眼,并且吞进了肚子中,刘大爷是凶手的话,他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第二,如果刘大爷真的是凶手的话,那他让死者挖去左眼究竟是为何?这不是较着将本身往怀疑人的方向推吗?另有第三,这五个青年租住在一个房间中,现在已经死去了两小我,为何剩下的三小我没有涓滴的惊骇,还是留在了这里居住呢?要我是他们此中一人,从死了第一小我就跑了,哪还敢留下来,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