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坐下还不到三秒,又被热忱的婆婆拽去了厨房。
话音方落,萧明豫紧接着现身了。
本来想赶去后院看看,但容娴却说甚么也不让去。
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凌晨男人体能最盛的时候,说不动念是不成能的。
身上酸疼,滋味不太好受,但抵不住心头酸软的满足感。
光芒昏沉的主卧,安桐展开酸涩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怔怔地入迷。
安桐笑着点头,“没有,阿姨。”
安桐软哑隧道了声晨安,生硬地贴着男人,有点不知所措。
怕是把她累坏了。
氛围看似敦睦,但模糊还是流淌出了火药味。
容慎也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望向了容娴。
身畔,男人的呼吸均匀,一条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
何况是善于察看的阮丹伶。
萧明豫深深看了她一眼,无声扬唇。
直接说“共赴巫山”四个字不可吗?烫嘴吗?
容慎手肘撑着上半身,拽下被角,俯视着她的脸颊,“醒这么早?不舒畅?”
容慎仿佛笑了一声,拉高被子遮住她露在内里的香肩,又昂首在她腮边接连亲了好几下。
容慎望着她无认识捏着后腰的背影,垂眸挡住了眼底的波澜。
能够,本不该停顿这么俄然或敏捷。
安桐只记得结束后,容慎抱着她洗了个澡,前面的事就没了印象。
幸亏,容慎先一步代替她答复了阮丹伶的扣问。
“没有。”安桐下认识往被子里缩,“就是睡不着了。”
“早”
萧明豫发丝潮湿微乱,身上还是那套呆板的羊绒大衣和卡其色休闲裤。
若非说有甚么非常,大抵就是左边的脖颈有三道惹眼的抓痕。
容慎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再躺会还是想下楼吃早餐?”
首要来自萧明豫和容娴。
而薄被下的两人,坦诚相见,不着寸缕。
厥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氛围沉寂了几秒,萧明豫捏了捏眉心,刚取出烟盒,容娴冷声道:“出去抽,我家客堂不让抽烟。”
初经人事的女孩和初次开荤的男人,可想而知昨夜是多么的混乱和猖獗。
毕竟有了那么多个日夜的伴随相守,安桐早已能够安然地接管即将产生和面对的密切地步。
安桐冰雪聪明,天然听得懂这三个字代表了甚么。
统统,无需多问了。
容慎搭在她腰间的手略加用力就把她拽到了怀里,肌肤相贴,刺激着相互的感官。
阮丹伶闻声就迎了过来,“小九,安安,你们俩昨晚没事吧?”
此时,安桐被堵在客堂入口,愣了愣,便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甚么。
她仿佛是看出了甚么,不露声色地笑弯了眉眼,“没吓到就好,走,明天厨房煮了红枣粥,养颜补气血,咱去吃点。”
过了八点半,容慎牵着脚步迟缓的安桐走进了前宅客堂。
情到浓时,没有拉窗帘的落地窗外,几束烟花同时升空,漫天的烟花灿艳夺目,乍亮的色采落入窗内,映出一室的缠绵。
“能够。”男人放下交叠的长腿,姿势文雅地站了起来。
三十除夕夜,辞旧迎新的这一天,安桐把本身完整的交给了容慎。
容娴说:“妈,人家说不定正在去巫山的路上,您去凑甚么热烈。”
她动了动腿,扭头看向身侧,却不测撞进了一双深如古井的眼眸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