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从心脏最底出缓缓升起,细细的,像勾子,勾着我心脏胸腔,喉咙小腹一阵阵的酸涩,勾走我统统力量……
但是,我没听到他答复,只听到两女人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脚步声渐远。
里屋有窗,窗帘没拉,只是窗关着,内里光芒透出去是一种灰蒙蒙的感受。
他锁了车门,然后走到卷帘门前开门,我站在他身后很不天然的摆布看,见前面朝这边走来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赶紧把头抬高。
他环在我的腰上的手渐紧,我拧眉闷闷的哼了声,随即他扣住我脸颊的手就松了开,连同那只手一并将我环住,勒得我喘不上气。
我蹙着眉,视野跟着他,见他在烧烤架那站定和老板说着甚么才缓缓垂下眸,抬手摸了摸后劲,抚平刚才因他一个眼神竖起的汗毛和鸡皮疙瘩.
“……”此人,此人如何说的呢!
我往前跌,一头撞上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撞得鼻梁酸涩。
我刚想说随便,但一想起他刚才那目光又说:“西瓜汁吧。”
他走的很快,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到了走到的拉门前。
“我、我……”我想说甚么,但是喉咙紧涩,声音出口细得跟蚊子一样,还抖得短长,并且我底子就不晓得要说甚么!
“……”如何怕甚么来甚么?
因为我很清楚,这走是走不掉的,走两步被他逮住,然后拉拉扯扯,被他刺两句那是小事,万一又有人来被看到的话如何办?
我嘴张了张,想叫,但是不晓得为甚么竟叫不出口。
我内心是那么想的,但我的脚却很没志气的快步跟着他进屋。
又是那种好似要将人吞吃入腹般心惊的吻,连呼吸都要一并夺走。
“躲甚么?”他嘶哑的声音在耳边散开,带着一种倔强。
但是,我才缓了口气昂首,就见他走了过来,“要喝甚么?”
“叫我阿燃。”
“……”还真殷勤。
他摇了下头,伸手翻开车就上了车。
我有些不明白他笑甚么,但他这一松开,我却跟着松了口气。
“……”我本就发烫的脸更加的烫了,垂下眸底子不敢看他。
他走了一步没走动,转头看了我一眼视野就定在我扣着门框的手上,眉微蹙,眼睛缓缓眯起,那目光让我胸口一怔,想起明天,吓得就差点松了手。
只是我这口气还没完整下去,他就握住我的手臂,拉着我往内里走。
我看着他眉拧得死紧,“瑾、瑾燃,我感觉……”
“等会他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