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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抉刚欲禁止,她却已先她一步,翻开了他盖着屁股的毛毯。秦慕抉侧头看她一眼,咬牙切齿。
夏桐语塞,半晌说:“算了算了,不跟你扯嘴皮子了。”她坐到他身边说:“既然你这么别扭,那就我帮你擦吧。”
从病院出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夏桐筹办回家换件衣服,歇息一下就去接乖乖。
诶……夏桐见他如此反应,仿佛有些懂了,抬高了声音问:“秦慕抉,你不让护士们给你上药,还将她们都赶出去,不会是因为――。”她诡谲的笑起来:“因为伤的是敏感处所,不敢让人看吧?”
夏桐镇静,这男人如何即便身负重伤,还这么不诚恳?她用双手冲突着他的胸膛,说:“还没擦完呢……。”
找出钥匙,夏桐开门,他俄然开口:“那晚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我弄疼了你了吗?”夏桐问。
刚来时他因为背部受伤,以是每天只能趴卧着,这两天赋勉强能够靠着。夏桐将做好的排骨汤摆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明天有没有感受好点?”
夏桐低头掏钥匙,不敢对视他的眼,胡乱的点点头:“是,比来产生了很多事。我已经和安娜姐说了然启事,她批了我两周的假。”
秦慕抉:“……。”
他明天穿了件深紫色的西装,领带打的规端方矩,矗立的身材把那双都雅的眼睛衬的更是熠熠生辉。身材线条笔挺的就像一棵松柏。
瞧见夏桐,嘴角淡淡的抹了份笑,如以往一样。
钥匙轰然落地,终究,还是瞒不过。夏桐低着头,面对着身边男人的诘责,俄然有些宽裕。她哈腰,捡起了地上的钥匙,没说话,持续开门。
‘砰!”他接下来的话泯没在门重重的关合声中。房内,夏桐沿着门壁缓缓滑落在地,双手伸直抱膝,将脸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间:“顾颢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夏桐摆脱开他的手,翻开了门,正欲出来,他却在她的身边低低道:“这些天你之以是没有去公司,是因为每天都跟他在一起吧?”
淡黄色的药膏被挤在手指上,晕染开,她谨慎的擦上他背脊上还闪现血肉恍惚的伤口。手指悄悄的按压着他柔韧紧致的肌肤……
“但是我在乎!”夏桐打断他,转过身,目光一动不动的看向他:“顾颢然,我在乎的。我没法忍耐本身是以如许不贞的状况嫁给你,做你的老婆,如许对你真的很不公允。何况你现在不在乎是因为对我另有豪情。但是当很多很多年今后,我们之间的爱情被时候垂垂消磨洁净之时,当时候当你想起这件事,你不会感觉不甘不会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