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令兵道:“太尉,火炮已经筹办结束,需求现在开仗吗?”
其他的,全数阵亡。
李铁不由苦笑,这几年,他虽以铁血手腕整合了北汉,朝野上万马齐喑。但背后里,骂他“李不要脸,窃民贼”的大有人在。南汉看起来风雨飘摇,可却在战役中渐渐生长起来,最后从防备态势转为打击,乃至兵围京都。
身边的一个传令兵叫道。李铁冷哼一声,竖起眉,喝道:“叫太尉,别叫我大人!”“大人”的称呼,是部属对本身下属的爱称,这传令兵跟他多年的亲兵,叫他大人自无不当。但李铁一贯如此,他天生都不肯和任何人走得过近。
李铁想了想道:“不消急,叫城墙上的火炮筹办,一旦对方进入射程,先发制人。”
廖大牛万料不到他会说出如此一番话,一时候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当时他也是太尉。固然有个丞相陶仁钳制,但军权在握,在朝廷也算说一不二。但是对近况,他却有种说不出的厌倦。东汉太腐朽了,就如一根被虫子腐蚀的彼苍大木,固然表面看起来郁郁葱葱,但根部却腐朽了,没有一点活力。以丞相陶仁为首的文官个人,整天在朝堂上夸夸其谈,个个以天下为己任。厥后他政变起事,以雷霆手腕扫平了朝廷异己,建立北汉。这么多年来,阿谁将忧国忧民挂在嘴皮上的前丞相陶仁,已很少呈现在他影象中了。可在京都战事胶着之事,他却不成制止的再次想起了陶仁。
这时方才禀报的那传令兵道:“是!太尉。”
仁义?仁义是甚么?那只是统治者捉弄百姓的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效力,真正的窜改,在于铁血,在于集权。乱世用重典,若朝廷做任何事都拖拖沓拉,扯上半天却不知所云,那官员就如一帮蛀虫,养着另有甚么意义?
那传令兵吓了一跳,忙道:“是,太尉。敌方有异动。”
第五节
赵无能善于骑战,他反击的意义,天然就是大开京国京都,用马队反冲一波。
廖大牛有些担忧的道:“将军,硫磺总有效尽的时候,接下来我们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