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开嘴,把梅姬送到本身嘴边的酒一饮而尽。心头却在暗叹,如此美人,却被廖石这猪拱了,的确是暴殄天物啊。一时候,只感觉家中的那些娇妻侍妾,也是一拓狗屎了。
“甚么?!”廖胜一把推开梅姬,满腔的欲~火顿时消逝得干清干净,怒声道:“另有这回事么?”
想到廖石楼着梅姬在本身面前那夸耀的眼神,再想到这几年这小子和南汉之间的偷偷摸摸。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感觉确切如此。怒声道:“那你当初如何不向本公子言明,拖到现在才说?”
廖石脑筋另有点转不过弯,傻傻地应道:“谁啊,廖刚那小子么?”他压根没想到廖胜说的是他,还觉得远在双汇的廖刚获咎了这个痨病鬼。
梅姬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粉致的颈项,小声道:“二公子每天看得人家那么紧,如何离得开身。再说了,我怕,我怕……”她怕了半天也没怕出来,只是谨慎的看着帐外。
但廖胜至公子可说是花丛中的熟行,骚客中的豪客。对这些侍姬的谨慎思可说掌控得极准。心中嘲笑了一声,必定是这梅姬见当时廖石势大,不敢说出。现在见廖石权势大损,以是才想起来投奔于我了。都说婊~子无情,伶人无义,这话公然如此。
梅姬呢喃着腻声道:“但是,但是人家本该是你的人。”
廖石甩都不甩他,嘲笑道:“假仁假义的东西。”
她这话让廖胜心头大爽,脑筋也有点晕呼呼的不大好使,“美人儿,本公子也不舍得啊,只是你现在名义上还是廖石的侍妾,我也不好开口。不然,以当今的局势,挑起纷争毕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