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陆历怀出声之前,承诺下来。
陆爷爷听完我的话,眼底仿佛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因而不再与我过量的华侈口舌,便让牛可把钉板放到院子内里,用眼神表示我,去钉板上跪着。
但是,陆爷爷却忽视他的神采,对我说:“丫头,你可看清楚,这是钉板,跪上一夜,你的腿可就废了。”
陆爷爷年老的眼睛打量着我,半晌以后才说:“你还想说甚么,我再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遇。”
如何让陆爷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挑选向后退一步,又不至于让他和陆历怀的干系变得如同针尖对麦芒,这中间,只要捐躯我。
那笑意像是在说,好戏就要上演了。
血,从陆历怀的红色衬衫上浸了出来,星星点点,世上如何会有这么完美的人,流血都能流的那么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