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主仆二人,分开了酒楼以后,姜秀润少不得要开解白浅。
可白浅倒是心平气和的模样,反而开解姜秀润道:“主子放心,那等子雕虫拙计,我岂会放在心上?那表妹摆布就是那等子的小家子气了,难登风雅之堂,将来窦思武若真是被他母亲迫得急了娶了她,也难欢乐上她。”
窦夫人没想到这位波国的女王竟然这么恶棍,张嘴就含血喷人。这愤恚之下,就要伸手去指姜秀润。
第 164 章
但是姜秀润却趁着她发作之前,沉下脸问一旁在刑部当差的同窗道:“我乃波国高朋,随行的将军亦是高贵非常,有人在行走时冲犯了大齐贵使,该当何罪?”
但是白浅一早便听闻窦思武说过,他母亲得了病,不由气。她也不想一脚下去,活活将窦夫人气死,让窦思武成了没有娘亲的,以是干脆转过甚,看都不看那荏弱的小表妹,只筹算忍下这口气从速回行宫去。
窦夫人一听,急了道:“明显是她撞了嫣儿,如何反过甚来却跟嫣儿讨要起东西来了?”
不过姜秀润倒是没有重视这些个,只趿拉着高木屐,一起萧洒地上了台阶。
如果换了旁的场合,白浅都懒得跟这类叽叽歪歪的多言,不过一大脚踹出去罢了,让她比较一下如果用心的该有多么的伤筋动骨。
没等白浅开口,窦思武先拦在了白浅面前,气急地喊了一声:“娘!”
比如女王当初来到波国的途中,遭受盗贼,那盗贼不要金银只要圣女果,女王部下的女将军英勇无敌,赶跑盗贼。
就在这时,宫里的来人偷偷来到了姜秀润的身边,只说奉了圣命,寻女王入宫吃汤圆。
不过主仆二人的默契,甚是谙练,是以她只假装不解道:“奇特,方才还在,如何这会儿便没了?”
但是她还没有上几句,便被四周的人给嘘声了。
窦小将军倒是晓得本身的娘亲足有被气死的本钱,是以诚恳留下,只站在窗边,一起目送白浅她们长街上一起走远。
那田姬看到了扮作男装的姜秀润,鼻腔里都是满满的酸意。
而在气得脸儿乌青的田莹身后,那当初陪嫁过来的媵妾田静儿,看着昔日的公子小姜,竟然红了眼圈,一脸的哀怨。
白浅心道:不是刚被您一把给扯下去,塞到荷包袋里了吗?
说完,她便带着白浅扬长而去。
再比如说过河的时候,那河里竟然有成了精的大鳖要顶翻了船,好吞下圣女果得道升仙,又是女王机灵,命人将掺了迷药的馒头抛下河去,令大鳖觉得是蒜果,一口吞下睡着后,女将军又下河杀鳖。
听到这,姜秀润绷着脸转头对这那嫣儿道:“敢问这位女人,有没有看到孤的将军袖子上的明珠?那珠子金贵,乃是当今陛下恩赏之物,如果丢了,岂不是冲犯了龙颜?”
嫣儿仿佛被撞得不轻,眼泪噼里啪啦地往外流,不过倒是强作固执的风景道:“姨母,您别生机了,想来她也不是用心撞我的……”
若不是得了凤离梧的首肯,给他们十个脑袋也不敢这么演的。
姜秀润的确是走得饿了,但是方才看那戏文,有被凤离梧的先斩后奏给气饱了。
姜秀润站在那等了半晌,便有班主下台说了一通齐帝与民同乐,特地演出宫戏给百姓旁观如此。
本来这演的便是波国女王远路迢迢来到齐国,恰好援救了陷于疫情的齐朝百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