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唐赛儿终究落我手上一回,我哪能放过她,我把嘴里的烟头吐掉,不冷不热地说道:“但是我对这土牛花一点镇静都没有,他卖他的阴妻发他的死人财,我为甚么要挡他财路呢?”
木犊倒是知无不言,伸手取出一包两块钱的地产烟来让我,我仓猝拿刚买的金圣递给他,给他点上。
木犊对我这类看三国掉眼泪,替前人担忧的态度报以一个美意的嘲笑:“谁说买阴妻便宜的?”
这时候来顺被人掐人中给唤醒过来了,一传闻儿媳妇跑了,顿足捶胸说道:“完了,要出事情了。”
我特别但愿看到唐赛儿吃瘪的模样,以是说话这话便直直盯着她的脸看。
我点了点头,这木犊固然没读过甚么书,但是事理倒是明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