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又在邵家锦脸面上打量一圈,垂垂缓下神采,放开他的手腕,凝色道:“量力而为。”
唉?
十大碗?!
白玉堂也朝邵家锦挑眉一笑,同展昭一道退至旁侧。
眨眼,打动。
四周顿时一阵加油喝采声。
“邵家锦,莫要胡来!”展昭仓猝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噗……”那边仿佛有人喷茶。
邵家锦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展大人,这‘临风楼’高低到处透着诡异,恐防有诈,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不如先行撤退……”
第一关就如此彪悍,以此类推,后两关恐怕更加变~态。万一是甚么用酒缸拼酒,用酒桶泡澡之流的,岂不是更糟!
“但是……”展昭、白玉堂还是面带忧色。
那大汉面带惊诧,直愣愣瞪着邵家锦半晌,俄然一阵大笑道:“哈哈哈,俺明天可算是开了眼,想不到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竟然是个硬茬,来来来,今个儿俺就会一会你这‘千杯不醉’!再来十碗,满上、满上!”
在喝干了**碗后,那大汉终究在满面通红、双眼迷离、浑身淌汗的状况下翩然倒地,宣布了邵家锦选手的完整胜利。
“好!够豪气!”大汉一声高喝,“先来十大碗!来,把酒满上!”
“敢问陈掌柜,这三道‘酒关’如何闯法?”
一时候,但听得酒碗交叉,丁丁铛铛,呼声喝语,响彻云霄;又看那酒坛注大碗,大碗化豪情,一阵鼓噪谈笑;大坛叠小坛、小坛叠酒碗,一阵稀里哗啦。
开、开打趣的吧!
“部属定当竭尽尽力……”邵家锦抽了抽眼皮道。
“邵衙役,还是换展某来吧。”
这“临风楼”设的三关,更是与众分歧,别出机杼。
“满上、满上!”
“楼、楼下,后院……”陈掌柜僵着声音道。
只见展昭走到掌柜面前,见礼道:“鄙人这位小兄弟年纪尚幼,实在分歧适闯此关,可否让鄙人一人替他闯关?”
转头,凝睇。
“那大汉还行,可那肥大子,恐怕一碗就倒了!”
只见展昭正迈步朝那肉球掌柜走去。
白玉堂挑着眉毛,嘴角含笑,眼角含煞:“来都来了,问也问了,甚么乱七八糟的豪杰也当了,如果甚么都不做就这么灰溜溜的归去,你等可甘心?”
“酒关”顾名思义,定是与“酒”有关。
“小邵子,就你这身板,恐怕不消两碗就挂了,还是换五爷我来好了!”
看得世人一阵赞叹,心中暗道:
“甚么?”两人同时惊呼转头,只见邵家锦撸起两只袖子,一只脚踏在桌脚,一手端起最后一只酒碗,一仰脖洁净利落将酒灌了出来。
“公子莫要担忧!邵家锦虽鄙人,但酒量还算尚可,别人也曾送过一个‘千杯不醉’的俗号,现在可贵有效武之地,拼一拼也无妨!”他豪气万千道。
一滴盗汗从邵家锦脖后划下……
艺术的说法,就是“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邵衙役……”耳畔传来展昭降落嗓音,“莫要勉强。”
“几位豪杰稍后!”陈掌柜抹抹眼泪,回身朝身后一众伴计高呼道,“伴计们,还等甚么?!还不为这三位豪杰设关?!”
三道酒关,每人各闯一关,期间不成顶替,不成换人,当然,更不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