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的,我们目前的场子,绝对比凯伦来的豪华,来的庞大,一百个包厢,仅办事生都一百多个,这还不不算比来新招的一些个美女DJ。
干脆,全数裂开,草。
“那可不,你现在,就是这个啊。”肥子毫不包涵地捧着臭脚,竖起了大拇指。
“八百啊……”哈哥看了看本身的牌面,随便地放在桌面,扫了一眼桌面上起码五千的现金,从本身面前,抽出十张,扔了畴昔:“一千吧。”他此时的面前,几近堆着五万摆布的现金,可见此人金手指的叫法,不是浪得浮名。
来吧,闲话少说,我们就来看看比来棒棒都干了些啥事儿。
重庆这边,有种玩儿法,就是抓鸡,所谓的打金花。
因为这孙子喜好金屋藏娇,他的两个打扮店,雇用女导购,独一要求,就是年青貌美,其他的,不管,哪怕你只是个花瓶,他也情愿请你,遵循他的话说就是“你哪怕给老子站在门边,我这几千块钱,也花得值了。”
但棒棒底子没活力,扫了一眼桌面,再看看对方那舒畅的神采,缓缓从脖子上取下金链来,哐当一下扔在桌中心:“我这三万的链子,你看值不?”
他抖了抖衣服,面色沉稳地将牌面挡住。
此中,最有分量的,天然是薛哥先容来的一群人。
棒棒之前在凯伦,实在就是个内保,整天不管事儿,但到了我们这里,他分歧了,一下成为四楼的楼层经理,不是说他年青有生机,而是考虑到他的脾气比较火爆,轻易出事儿,以是就放在四楼,四楼的消耗相对高端,很少出事儿,来玩儿的,都还算比较有素养。
看着四周那些带着子虚笑容的中年,他很受用,仿佛,本身就是宏泰的老板,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