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点点头说,“说得对,不过,如果没有你和赵红兵的通话灌音,我估计你十有八九会被追诉,但现在有了灌音,估摸着最轻是停职降职,严峻的话,直接把你开了。”说完,她悄悄叹了一口气,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我眯着眼睛说,“你听我渐渐说啊,我被抓走,不在厂子里的这段时候,你就操纵本身的渠道和客户资本,再为厂子里弄个不大不小的活儿,最首要的是这个活儿油水很多,还得用心让赵红兵晓得其流程,最好中间有其中转站的环节,到时候他只要忍不住再干一票,就算偷偷吃点这个活儿的相干长处,那这事儿也就成了。我之以是让差人先抓我,就是考虑到赵红兵太奸刁了,不然我也不会多此一举,退一步讲,如果甚么事情也没产生,我下个礼拜还在厂子里普通上班,赵红兵短时候内一准儿不敢再干偷换的事情了。何况,董事长不是先你让逼走赵红兵吗?如果遵循我说的做,他只要入彀了,到时候不消我们撵,他本身就走了。”
“甚么?”赵红兵愣了愣,“兄弟,你在说甚么啊?”
我眯了眯眼睛说,“话先不要说的太满……”
我内心嘲笑了一声,先是和前次一样,不动声色的按下了灌音服从,然后开门见山道,“咱俩前次打电话我全程灌音了。”
然后,我问了一句,“此次走货如果被买家究查起来,我们得丧失多少?”
我抽了一口烟,说道,“这事儿不能坐以待毙啊,我得先想个招儿,治治赵红兵。”
这话一落,那边的赵红兵沉默了好久,才说道,“好,我晓得了。”
陈蓉想了想,深深看了我一眼,“那这个事情得临时委曲你了。”
我当真的给陈蓉阐发了一下,“就是为了让赵红兵和梁天佑放松警戒,他们只要一放松,然后才大幕拉开,该唱的唱,还跳的跳。”
足足抽了三根烟,我才有了主张,说道,“不如如许好不好,礼拜一到了厂子里先看看甚么环境,如果梁天佑带头扣问这件事情,赵红兵趁机把屎盆子扣我头上,那我甚么话也不说,直接让熟谙的几个差人同道把我带走,然后,你开口帮腔说两句,就说先别急着把我开了,就先弄个停职检察。”
陈蓉说,“有的,你要看的话,我能够回家给你拿几本,但你可别忘了你方才说的事情,如果实在施起来,我这几天就联络油水多但对厂子不是太首要的票据,看赵红兵到底能不能中计。”
听完我这番话,陈蓉沉默了好久,看我的眼神仿佛变得有些赏识了,但嘴上却说道,“体例倒是不错,真成了的话,一石二鸟,题目是赵红兵如果不入彀呢?”
陈蓉迷惑道,“如许做的目标是甚么呢?”
陈蓉说,“实在一点儿也不丧失,就是赚的少点,这类事情产生了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么跟你说吧,这就比如经销商从出产商那边用偏高的代价拿到了次等货,然后款项都付了,得销出去啊,不然压在手里就是题目了,以是只能再以差未几的代价弄到分销商那边,最后,还是消耗者买单,如果反应不好的话,耗损的是信誉,好处上倒不会丧失太多,但耐久的如许下去,必定不是一件功德了,恶性循环,最起码几年以内有被同业挤掉的风险,现在市场就如许,真真假假,假假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