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说:“你们是我兄弟先容过来的,我信赖我兄弟,天然就信得过你们。”
这俩小老乡在一边混闹我没管,而是进了凤凰台,高小波正坐在沙发上喝酒呢,让我不测的是,烧烤摊的小伴计刘建国正跪在高小波面前,一脸不欢畅。
高小波猛地坐起来,从刘建国脑袋上扇了个大巴掌,“你还挺能啊?我叫你能!”
说着,高小波就再次抬起了手。
老铁三人,提着他们到了江边,往江边的枯萎草丛内里拽。
我看了一眼三人,“还能咋办,枪弹都打到车门上了还能留吗?做了吧。”
“你们这龙哥是干甚么的?现在在哪?听清了,我问的是现在。”
“枫哥,我叫张铁生,兄弟们都叫我老铁。”拿刀砍对方手腕的男人第一个开口。
“好。”
此次操刀的是刘春龙兄弟俩,重新到尾老铁都没再动一下,明显是在给刘春龙兄弟俩表示的机遇。
刘建国脸一红,从速扒着嗓子喊,“枫哥,我跟了他半个多小时他才发明我的,我如果有枪,他早不晓得死多少回了。”
“哎我说,干啥呢,打一个孩子干啥。”我拉住了高小波,但却没想到被高小波拉到了中间,仿佛是有话对我说,我赶快叮咛韩磊带刘建国出去,好好安抚这孩子。
说完,我就走向了滨江大道中间的河堤上。
“我叫刘春龙,东北林场退役五年,刚返来。”第二个退伍兵开口,“这是我弟刘春虎,跟我一样。”
一人多高的杂草和灌木黑漆漆不见底,异化着各种秋虫的鸣叫,本来是一副美好而富有诗意的画面,却因这三人的哀号声变得阴沉可骇了起来。
我心说这帮子从戎的真是多狠的事儿都干得出来,这要换成普通的混子,还真不敢直接撞。
挑了手脚筋,丁子江算是怯懦的,临走还给他们叫了救护车,我也懒得管,归恰是救不返来了,今后再想往这条道上走,就得好好衡量衡量了。
“那我跟你们几个事,对劲了,我就放了你们。”
“大哥你问,我如果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啊。”
这三小我年纪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有几个动手比较狠的退伍兵,眼睛都没眨一下,上去一刀就堵截了带头那人的手腕。
“各位大哥,我是真不敢说瞎话啊,都是他逼我们的。”
我当即就是一愣,运毒的?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在后街叮咛下去的禁毒活动,没想到,龚良国说的话这么快就应验了,断人财路,费事天然就找上门来,并且还差点要了我的命。
别看那人开枪的时候牛逼的不要不要的,一见血立马跟孙子似的鼻涕眼泪横飞,“别杀我,这不关我的事,都是龙哥让我干的…”
“啪!”
“麻痹的,还玩上枪了。”我接过老铁递过来的土铳子,细心的玩弄了两下,还别说,枪这东西就是比刀拿着有底气,“把他们提过来。”
“这干甚么呢?”
“还不诚恳?”老铁一个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
三个混子,一重伤,两骨折,骨折的两小我另有才气跪在地上告饶,断手的阿谁直接就躺在地上哀嚎了。
“这未几,前后大抵二十来把,都是之前从防浮泛里搜出来的。”
“那他手上到底有多少这玩意?从哪弄来的?”我指了指土铳子,这玩意固然质量不咋地,但总比刀强一些,弄一些防着,也省的到处受人制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