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嫣拉着夏雨荷坐下,虔诚地问:“老先生请为我指导迷津。”
按照算命者的指导,柳如嫣和夏雨荷于第二天早上来到了金仙寺,只见这个道观并不大,就是一间正堂和一间偏室构成的瓦房,内面也只要一个羽士在天师像前打坐。
柳如嫣上前膜拜了三星大师,就求哪位羽士指导迷津。
夏雨荷也是惊奇的不得了。
“可否明示?”柳如嫣也迫不及待地问。
柳如嫣几次点头,说老先生算的不错,母亲就是客岁归天的,而父亲还是健安康康的,固然他远在南边,有本身的家庭,有本身的奇迹,并且这些都与本身无关,但毕竟是本身的父亲。并报出了本身的生辰八字。算命老者的这几个字,是用心拖着长音说出来的,这五个字有着截然相反的含义,能够解释为父亲在母亲的前面过世,也能够作柳如嫣那样的解释,归正不管如何,他都解释的通。
柳如嫣捡取这根竹签,上写道:天罗地网罩落凤,嫡亲仍在樊笼中,此去南边求庇佑,两年以后又相逢。
“要请天师明示,必定是要奉献充足的香火。”
这就是这个算命先生的高超之处,他先是悄悄跟踪柳如嫣到家里,明天朝晨,他就守在柳如嫣家四周,等待着柳如嫣,跟着柳如嫣到病院,就把握了她的线路,因此就设想者这段路上拦住柳如嫣。
“飞临绝境蜻蜓苦,醒来倒是南柯梦。”算命先生也没有拦她们,只是微微张口。
算命人丁若悬河乱讲了一通,惊得柳如嫣伸开了嘴巴,不知如何才好。
“江湖方士,都是哄人的大话,不断也罢。”夏雨荷哼了一声,想拉着柳如嫣分开。
“施主,你现在必必要分开你现在是嫡亲,只要分开,他才气化险为夷,好好糊口,并且,你必必要悄悄地分开他,这期间,不能有任何联络,不然前功尽弃,你的嫡亲将要遭没顶之灾,我说的嫡亲是肌肤之亲的嫡亲,而不是血脉之亲的嫡亲。”
细想本身这两天的颠末,这件事只是和夏雨荷在明天讲过,并且就在公园门口的石凳上,公园离这很远,能够说是南辕北辙,他如何会晓得呢?退一万步讲,就是他明天听到一些情节,也不成能到这里来乱来我呀。
羽士停顿了一会,手捻了一下稀松的髯毛,持续说:“这位施主,你也一样,不能跟任何人讲,这件事,只能你们俩人晓得,必然要烂在肚子里,我刚才讲了,厥结果你们也晓得。”
柳如嫣一怔,这个算命的安知我做了蜻蜓的梦,莫非真有射中必定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