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叶问青双手撑在窗台上,深吸了一口气,将内心的冲动压了下去。
当时周主席过来和姜可对话时,神采败坏,乃至是略带忧色。
姜可道:“那好吧。”
“您说的也有事理,我会细心考虑的。”前次文联的人过来观光,更多的是走马观花,来旁观一个景点罢了。但是这一次,叶问青模糊发觉出了不平常之处。
如果不是周主席主动提及,姜可和叶问青都不晓得他和造纸坊的渊源,看来是怕被故意人说闲话。
室内空调吹得人手脚冰冷,窦淮叶双手合十搓了搓。
“小叶啊,我们市文明馆针对每项文娱项目有专项资金,我是感觉你这个古法造纸技艺项目挺不错的,传闻之前还申报非遗了,现在是县级的非遗项目;我的意义是你能够填写一份这个新建项目资金专项申请表,如果我们审批通过,就会有一笔资金发放到你手中。”
当然了,在场的导师比她更加专业,也对这位作家的作品后续点窜提出了很多具有扶植性的定见。
她就怕叶问青的压力太大,毕竟现在造纸坊合作了很多的订单,每天还是挺忙的,再加上叶问青这段时候神奥秘秘,不晓得又在揣摩着甚么。
临走前,姜可偷偷走到叶问青的身边。
“没事,你说吧,我现在认识挺清楚的。”叶问青按了按眉心,将脑中的困意遣散,他干脆站起来走到了窗户边,室外已经骄阳滚烫,巷子边的野花被晒得直垂腰。
看来姜可对窦淮叶真是体味,连这个也猜到了。
“我劝说过她白叟家,让她申报非遗项目,但她白叟家刚强,这么多年了还是没申报。”
加上他和叶家的造纸坊本来就有些渊源。
“我们周主席刚才说,他下午想去造纸坊观光一下,趁便和你谈些事情。”
看动手机上显现的很多条未读批评,叶问青终究有了些许的成绩感,他这段时候的尽力没有白搭。
电话那头的人听出他有些懵,说道:“你先去洗把脸,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叶问青正在编辑一些图片,见是她发来的动静,很快就答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