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点了点头,面无神采道:“一旦两国开战,生灵涂炭,统统都是鸠摩国咎由自取,鸠摩狗贼三番五次在东北边疆,挑动是非,早已心存邪念!此次明目张胆行刺皇上,陷皇上于危难当中,若非皇上洪福齐天,恐怕现在鸠摩贼兵已经大肆南攻了!”
听了小儿子的话,蔺然没有出声。他信赖蔺然所言,但是,疆场之上,环境瞬息万变,若真让蔺然领兵出征,他实在难以放心。如果蔺然有甚么不测,他将无颜面对地府之下的丽妃。
“皇上返来了!”
养身殿中,蔺然坐在父皇身侧,正陪他闲谈。
一时之间,百官齐动,举步迎了上去。
此次蔺水遇袭,过后便有标兵十万孔殷,回京报信,同时照顾蔺水亲笔手札。
早朝方一结束,蔺然就被父皇唤来了养身殿。经历了暗夜突袭一事,蔺水对他这个小儿子除了心疼以外,还多了几分看重。固然本身的小儿子现在才九岁年纪,但一身气力完胜御林军大统领,乃是传说中的玄师。是以,回到宫中,关于朝中之事和与鸠摩国开战事件,他非常情愿讲诉给蔺然听。
蔺水心中不解,但他作为一国之君,既然敌国敢调派使者过来,他也该当见上一见,才气揭示大国风采。
蔺水一身戎装,腰悬佩剑,跨于马背之上,一声策马声,跨顿时前。
蔺水在信中已然是以圣令口气命令,要求各地各府,要在半月以内调齐五百万雄师,时候待命,只待他一声令下,便要与鸠摩国一决雌雄。
“徐净,传朕口谕,召鸠摩国使者到太和殿,朕要见见他有甚么把戏。”蔺水轻抿一口清茶,起家说道,“然儿,你也随父皇一起来吧。”
“司马大人,皇上此次锁龙山之行,遭鸠摩国刺客夜袭,日前标兵快马加鞭传来皇上手信,我御王朝五百万雄师现在正在各地集结,看来一场大战,不成制止!只是两国百姓恐怕要遭大难了,唉!”
……
王朝当中,乃是司马大人杨鸣掌兵,但兵部、户部两位尚书借他们十个胆量,也不敢到杨鸣面前来抱怨。杨鸣暮年便是军队出身,上阵杀敌,屡立军功。曾以辅国大将军这般高位,决斗鸠摩国于疆场之上,是朝中主战派第一人。
此时,恢弘的城门敞开,城门外,文武百官列队整齐,炙热的烈阳晖映下,一众朝中大员,额头充满汗珠,但毫无牢骚。
“为夏苗围猎而来?”蔺水闻言,略有迷惑,“夏苗围猎是我朝常例,与他鸠摩国何干,竟千里迢迢遣使者过来,这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皇上,鸠摩国使者,前来觐见。”
太傅李荣义闻言,心中一叹。现在情势仿佛到了一触即发之时,皇上在信中声色俱厉,看来两国战事不成制止。他与朝中另几位重臣,皆是保守派出身,对于开战之事,不免有些顺从。在他看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策动战役,乃是不明智之举。
正在此时,殿外脚步声响起,寺人总管徐净仓促而来。
玉龙城外数里处,一支铁甲军队行进而来,金黄龙旗高举,随风狂舞,猎猎作响。
此时,蔺然已经从父皇口中得知,只待五百万雄师集结结束,粮草调齐,他就要御驾亲征鸠摩国。
蔺然晓得父皇心有顾忌,现在,也没有强求。
“恭迎皇上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