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唯唯诺诺,再也不敢插手。
官印之力。
谁知,一股澎湃伟力,从学府喷薄而出、从天而降,轰击在衙役们身上。
从杜预这满头是血、桎梏在身的学子背后,却有一股澎湃、浩然之气,浩塞六合、震烁寰宇、油但是生!
如果当代人,只怕要大呼快关声响。
何况这诗正气凛然,战意高亢,乃是人族非常稀缺、百里无一的战诗。
我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全部滁州城,地盘颤三颤。
这可不是杜预诬捏。
如果说诗成出乡,在州学政眼中只是可喜,那诗成达县分量却截然分歧!
诗品越高,出世影响范围越大,代价也越大。
杜预站起来,沉声道:“烈火燃烧若等闲!”
这让他诗句的满腔愤激,合情公道,逻辑自洽。
他确切从深山老林中遭受攻击,险死还生逃出来,头上还渗着血。
衙役们如遭雷噬,连连后退。
按朝廷规定,学政三年任期考核时,若境内能出一首达州诗,便在考评上加一大等。如乙晋升到甲。出一首达县诗,可加一小等,如甲晋升为甲上。
各国非常正视文采和人才。
“异象?杜预这两句诗,竟然勾起了六合异象?”
如何办?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诗惊天动地、鬼神共泣,乃是一首惊世骇俗、石破天惊的绝世之作!
杜预能以才华轰动六合,可见其冤情之深、更见才华之强。
范仲永一愣,哈哈大笑:“杜预,你又做打油诗?可惜这诗句毫无才华,平淡的很!”
田学政呼吸短促起来。
田洪凤不再言语。
“达县?”
杜预,竟然有如此才华?
诗成,达县!
牛达悄悄叫苦:“苦也!”
乃至,出乡已远远不敷描述此诗。
杜预桎梏在身,傲然站起,对围拢水泄不通的学子公众大声道:“粉身碎骨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