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手压着话筒,难堪对江承说:“刚跟着我的……仿佛真的是我家亲戚呢。”
江承正欲骑车跟上,眼角瞥见不紧不慢跟着的玄色轿车,模糊记得刚才出校门就跟着了。
温简奇特扭头看他。
车上两个男人,逆着的光芒里,看不清脸,混在人群里,车开得很慢,一种决计的慢。
江承也没说话,看向温简:“既然没甚么事,我先走了。”
江承手臂直接横了过来,落在她肩上,扣着将她推到了身前:“别瞎看。”
“别转头。”他说。
温简接了起来。
想说是思疑有人跟踪,又怕说了牵出她偶然撞见凶杀案的事让他们担忧,也怕牵出她疑似遇见她爸爸的事来。百口除了她和她妈妈,没有人待见她爸爸,哪怕娘舅一家待她们极好,但一向都是怪她爸爸虐待了她妈妈的,因此话到嘴边又生生改口说:“他刚……刚就是想帮我一下,我还不太会骑车。”
温简微微点头,抬头看向吧台上挂着的菜单,点了份芋头西米露,而后在一边空位坐了下来。
解释的话换来温慕远一记冷哼,倾身戳了记她额头:“小小年纪,别急着爱情,谨慎被骗了。”
本能想转头,江承俄然横过一只手,手掌落在她头上,推了归去。
她手抓着头发的处所,江承模糊记得,那边曾有一道小小的疤。
江承在她身后出去。
温慕远从车高低来,手里还拿动手机,正倚靠在车前,面色不善地看她。
“不会骑车就老诚恳实走路或坐公交,把手摔骨折了。”他看了她一眼,“你还要不要高考了?”
江承收回目光,他想应是没被撞坏的,又是跳级又是噎他的,指不定还撞通了任督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