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昱忽觉风趣:“你怕朕?”
“如果这件事靖远侯也参与此中,臣妾猜想,李秀士能在事发后那么快被查出来,该当也是陛下的安排。传闻靖远侯因为此事被降为中书舍人,不知是否与臣妾有关?”璃雅考虑好久说出这句话,听的姜昱心下一惊。
“月朔那日臣妾因救小秋获咎了何有澄,次日淑妃就莫名其妙的把大师叫到紫轩殿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废话,并趁臣妾与珠儿都不在的时候何有澄让海棠去找了小秋,接着淑妃小产,臣妾殿中搜出朱砂,整件事连在一起想,就知是何有澄那日趁我们三人都不在的时候派人把朱砂藏了出去。小秋掌管宫廷药房,又被臣妾救过,天然就坐实了朱砂这物证的最好来源。但臣妾当日也有好些不明白的,比如仇安与淑妃是一伙,何有澄纵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操纵淑妃的孩子来谗谄臣妾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厥后仇安与淑妃把话头引向宓妃,就是现在的李秀士,臣妾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终究目标实在是李秀士,我只是趁便被拉下水,但内心仍有疑虑,宫里传闻淑妃只要再添一子便可介入皇后之位,若只为了构陷李秀士就打掉本身的孩子任谁也不会信赖,除非阿谁孩子本来就不存在过,是淑妃为了这个局而设想的假孕,因而臣妾谎称懂医术来摸索,谁知成果竟然出乎臣妾料想。”
“淑妃娘娘小产之事,陛下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那么畴昔,臣妾却偶然中获咎淑妃娘娘亲信之人,淑妃为了抨击,把这件事推到臣妾头上,这对陛下来讲本也是处理了一个费事,但臣妾不识汲引,没有把此事担下来,令陛下痛贬敬爱之人,宓妃娘娘接受摧辱,臣妾实在惶恐。”
姜昱挑眉,这个公然没有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