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大主巫守着一块万年玉脉几十年,何必还要四周驰驱刺探?”王紫阳悠然一笑,舒格欣喜的站起来:“万年玉脉?紫阳居士是说,虔州有玉?”
舒格跑到洞口边上往下看去,此时月上中天,借着月光模糊看到一袭白衣的王紫阳躺在洞底一动不动,阿音焦心的叫道:“相公,相公……”但洞底始终没有一丝声音。
舒格说道:“虔州没有,就在周边去找,我就不信全部虔西只要桐城一处大矿,就算虔西没有,那就跨遍江南,一寸一寸的找下去。”
彭彦挥挥手,身后的侍从后退了十几步,舒格身边的人见状也后退至数丈开外,只余彭彦与舒格站在洞口边上。
王紫阳头也不抬,调拨着盘上的子午针说道:“这是王家东祖房传下来,虽是七八十年前之物,比我在都城的差些,但比普通人手中的也好上了很多,此次用是绰绰不足了。”说着俄然看到箱底另有一个油布包,拿出来谨慎的翻开,内里是一本纸面发黄的册子,封面写着“香谱”二字。
“他们走了,快去告诉阿信哥。”
“如何样,可还能用?”舒格走到身边问道。
“她是我夫人的陪嫁丫环,为了庇护我便利,我家夫人让我收了她,实在府上的人都晓得,夫人只不过是派她在内里随时监督我罢了。”王紫阳一脸不屑一顾的说着。
“我怕还没见到公子,你就先躲了起来,到时候,我拿甚么去处公子交代?”彭彦嘲笑一声:“都关起来。”
舒格反问:“彭大人不也这么晚从彬州赶了过来?”
“是王紫阳说要在月朔中午与十五子时来探。”
“彭彦,你这是要干甚么!”
王紫阳怕舒格起疑,也不敢再对峙,单独走向河边一块空位上,踩着八卦方位,口里念念有词的踱来踱去,直到踏上几根枯枝,俄然脚下一空,身子腾空掉进一个三丈多深的洞中。
“侯爷在信中说,抚远的涟水中发明了很多代价连城的玉石籽料,但皇上急招他回京,舒格也盯上了这批料,筹办下个月就开采,侯爷让我去抢在舒格前面挖出送回京。”
“这本书我能拿走吗?”王紫阳问舒格。
“哦?为了监督你,竟然自断右臂?”
“下去小我把他拖上来关在一起。”
王家东祖房的几门法门,除了制香一道,王紫阳其他都已晓得,这些年来他一向寻觅《香谱》下落,本来被王醴带到了虔州。
“当然能够,这些本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全数拿走都无妨。”
埋伏在山石后的璃雅对彭彦说道:“能够脱手了。”
王紫阳与舒格的人定时在十五早晨来到祭鳄台,按照阿信一起留下的标记,王紫阳很快找到了李谦表示的处所,拿出罗经盘和探龙尺,看了眼被围在中间的阿音对舒格说道:“阿音要跟着我。”
洞底铺着厚厚的枯草,王紫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中间一个声音说道:“快躺下装晕。”
“甚么意义?”
舒格冲动的脸上有些发红:“那还等甚么,我们现在就去。”
王紫阳上去后好久,四周喧闹下来,洞底壁上又呈现一个洞,两小我影钻了出来。
彭彦与璃雅带的人在十四白日达到信中所说位置,璃雅拿出阿信绘制的舆图,找到一处山石埋伏下来。
“大人,那上面阿谁呢?”一名亲随指着洞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