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奇,连李谦也问道:“这是为何?”
璃雅却不在乎:“怪不得之前感觉你每次说话都刻薄刻薄的,本来对我已经是相称给面子了。承蒙大侯爷看的起,小女子必然服膺,回宫后少给贵妃娘娘添些乱,以报她长兄的喜爱之恩。”
李坪智向李谦拱手伸谢,又对璃雅和阿信点点头,璃雅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面前一花,已不见了李坪智身影,他为了赶在王紫阳之前到流杯亭,竟连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从雕栏跳了下去,惊的上菜小二差点把盘子摔到地上。
“阿信!”李谦降落一声,吓得阿信打了个激灵当即住嘴。
璃雅听的有些莫名其妙:“甚么意义?”
王紫阳问他:“你去了这么久,他们但是都到了?”
“祓禊是中原上古民风,每年上巳节在水边以兰草洗濯去垢消弭不祥,近百年来逐步变成沿河踏青,或是流觞曲水,也有部分百姓因循古风,每年本日来丽水边以兰草滴水洒身净手来行祓禊。”
“公子,芙蓉居到了。”阿音指着河边一间酒坊说道。王紫阳点点头,带着二人进酒坊上了二楼。
阿信看了眼李谦,对璃雅说道:“自从夫人去后,我们侯爷向来没有对锦宜蜜斯以外的任何女子说话超越一句的,但与璃妃娘娘仿佛挺说的来,每次都能多说几句……”
李谦说完,看到王紫阳在一旁似笑非笑的模样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