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雅与李谦王紫阳二人相互对视,均觉方丈所说较为可托,冯兆察言观色,当即对李谦说道:“下官这就将那十来名和尚唤上来,每人棒打一顿,收回度牒,驱出石梵刹。”
然后俩人一起望向李谦,李谦微微皱眉:“如果本日不是我们刚好赶上,这类案子是不是就不了了之了?”
“好,给他们每人一副纸笔。”李谦叮咛完,又让众僧在院中各自间隔一丈多远排成一排。
喝完一杯茶,李谦才说道:“只将石梵刹的和尚强令出家是远远不敷的,你辖内的寺院另有多少这类换一张度牒,披一袭缁衣,只为并吞良田、回避赋税、奴役穷户之人,必然要详查。”
璃雅更是猎奇:“这么多人状告主持,想必起因也风趣,我想出来听一听。”
璃雅看了看阿信带的十来名侍卫:“我们这么多人跟在一群和尚前面仿佛不太安妥,阿信,要不你带他们上前面等着,我们四人瞧瞧热烈便走如何?”
“去吧去吧,我们看看这帮和尚要做甚么。”璃雅公然来了兴趣,等候的看着李谦。
冯兆当然同意,当即遣人先带其他寺僧下去,方丈一人留在堂下。
李谦冷哼一声:“有几个僧尼是至心向佛的,不过是为了免除赋税徭役、并吞寺院庄田的恶僧罢了,这些年来我连番打压,还是有很多漏网之鱼。”
王紫阳拍拍李谦:“鸣挥你看,被押着的那人穿的僧服像是方丈的模样,莫不是连一座小小寺院里也有造反的么?”
王紫阳抱臂思考,璃雅目光在世人面上扫视一圈,发觉那方丈神采间并非事情败露后的镇静,而是有磨难言的焦心。璃雅问冯兆:“可否先屏退其他和尚,只留方丈一人回话?”
冯兆顿时盗汗直流:“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