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归正你会路过我们黉舍,我陪你去吧。”傅沛说。
司徒末上个学期回家前顺手投的公司竟然打电话来叫她明天去口试,但电话里听起来挺不靠谱的,口试的时候定在早上八点,处所又偏僻,她从接到电话到现在一向都在考虑要不要去。上彀查了一下阿谁公司的地点,发明和傅沛的黉舍挺近的,因而决定打个电话给傅沛。
末末超愁闷,谁来接电话不好,恰好是他,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能不能费事你打个车来接一下我,我方才被抢了,现在在××路的××店门口。你不便利帮我找一下傅沛也行,我受伤了。”
“好吧。”真一小我去,末末内心也发毛,“你最好不要给我睡过甚!”
摩托车从她身边吼怒而过,坐在后座的人伸手过来扯她的包包,她一惊,赶紧把手放开,但还是太晚了,连人带包被扯出了好几米远,等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摩托车早已没了踪迹。手臂和小腿刺痛,她猜应当流了很多血,但她不敢去看,她晕血。
顾未易伸手去拉司徒末,她就着他的手想顺势站起来,却因为手和脚的刺痛低呼了一声。
“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