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跟生离死别似的,乖,帮我搬东西才是霸道。”
末末又哭又笑,骂:“你浑蛋,神经病,也不安抚安抚我,我就离,明天你给我滚返来离!”
顾未易的电话总算是来了,他说:“对不起,我方才在测验。”
测验?太合情公道的来由了,末末持着电话想发脾气都不晓得从何建议,嗯了一声后就沉默着。
他说:“别呀,你想想,你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加上仳离,那影响多不好啊。”
“末末姐……”
末末咬咬牙,撂了狠话:“顾未易,我要仳离。”
最后一句话就像是拉开了末末的水坝,哗啦啦泪水就下来了,边抽泣边诉说着委曲,顾未易也不出声,就让她这么哭着闹着骂着,末端问她:“那咱不仳离了吧?”
办理员伯伯很亲热地跟她酬酢:“小女人,走路谨慎点呀,你又送设想去给客户啊?”
顾未易重新到尾没说几句安抚的话,倒是在她边哭边骂时还插科讥笑地胡扯,但是说来奇特,电话挂上后,末末感觉也没那么委曲了,俄然感觉这也没甚么了不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到处不留爷,爷爷逛马路。
末末挂上了电话,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瞪着脚边的手机,踌躇着要不要打电话给顾未易。打吧,像是多不信赖他似的,她实在挺信赖的,两人的第一次那么手忙脚乱的,他如果之前能把人肚子搞大那也是神迹;不打吧,事出必有因……
“搬场公司的车来了,帮我拿点东西出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