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然不觉,只顾享用当下,借着水的浮力,很轻松地抬起两条腿,在他身后缓缓交叉。
“我……我也不是没在乎,就是看了那只是消炎药,随便买买都行。”
防盗比例60%, 时候48小时。 邵寻伸手抱住她。
他不让她坐着,非拎她站起,“这一个月胖了多少你清楚么?之前的衣服另有哪件穿得上?浑身高低都粗了一圈,也没见妊妇短时候能长这么多,你方汝心一贯这么粗心。”
她又拿另一个枕头当兵器,疾风骤雨地往他身上砸,“看了摸了,又晾着我,邵寻你会遭报应的!”
又一个号令。
他看出她气,但实在想不出甚么哄人的话,只能这么干坐着陪她。
“既然弄掉为甚么不重新去买?”
她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和抿紧的嘴角,内心惴惴的,但还是听了话。
邵寻体味她,公然一下问到点子上,她顿时有点心虚,“……不记得药名。”
她颤巍巍地闭上眼,轻浮的眼皮子抖得惨兮兮。
但他空出的另一只手,行动倒是很和顺,谨慎翼翼,唯恐将她弄伤。
“那药你如何辩白?丢就丢了你也不管。”
她要不说这句就还好,“随便买买”那四个字,真是相称不卖力,将他耐烦耗光。
他把枕头抽掉,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她的确难以置信。
他单手倒好一杯温水,递到她面前,还拿杯口压着她软唇,一副非喝不成的架式。
她很快反应过来,刚筹办答复。
从洗完澡到穿好衣服,再到开车回家,他虽全程低气压,但到底还算平和,最多只是不说话,并没有苛责她甚么,但方汝心感遭到,他较着在禁止。俩人之间的氛围到后半截,变得非常奥妙,但这类奥妙不是好的,而是一触即发的紧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