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琛气的“哼”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全部脑袋都拱进她颈子里,继而伸开嘴,狠狠咬了下去,令她吃痛的不由倒抽一口气。
陆奶奶坐在餐桌前捧着碗,碗里盛有汤面,澄亮的汤汁浸着面条,上面还撒了些细碎葱花,她一手拿着筷子挑起面条,细嚼慢咽着,偶尔伸直了脖子看向二楼。
他短促的呼吸着,手开端胡乱地揉捏起来,唇瓣始终紧抵着她,含住她的舌一下子吞进嘴里,深深地吸吮,那样清甜的香气,沁入心底,焕然出重生的狂热沉沦,嗓子里不由搐起长长的感喟,更不知满足地往深处咬,却扯着她舌根突然生疼,低呼了一声。
黑暗中只要一抹温黄的光晕,灯丝轻颤着,朦昏黄胧的笼着洁白的床单,断裂的毛线就蜷在枕畔。
蓦地床垫一沉,紧接着响起吃疼的低呼,另有一种嘶哑颤栗的喘气声,白腻的小手紧扣住那苗条的手指,紧紧地十指相扣,赛过在毛线旁,丝质厚软的被褥跟着高低闲逛起来,微掩着一截嫩生生的粉颈,一头黑发和婉地沿着肩头流滴下来,在灯下晕着暖和的绒边,悄悄地掠过他脸颊。
寝室里光芒暗淡, 窗前的乌黑帘子夹着薄纱拢在一起, 沉沉地坠着,他抱着她来到床边, 将她谨慎地放下去,让她靠着床头,翻开床头柜上的台灯,再从浴室里取来吹风机,便坐到床上揽住她的腰收进本身的怀里, 给她吹开端发来。
明显是等不及了。
镜子上昏黄的雾气, 在温黄的灯下模糊印着两抹身影。
他就瞪着她,内里莹莹亮亮的却满是委曲,薄唇颤抖着紧抿起来,清癯苗条的腰背则跟着绷紧,一寸一寸细美的肌理都绷起,倔强的压着她不肯转动,一张嘴又咬住她柔嫩的手心,洁白的齿尖戳着她,收回小狼犬一样哀哀软软的哭泣,就着她的手咬的愈发狠。
他眼里水蒙蒙的,纤长的睫毛微垂着漫开水雾,睫尖晶莹,又是说不出的不幸。
“嗯……”
她就坐在那,感遭到身下非常的滚烫,灼着她喉咙一紧,莫名焦渴地吞咽了咽。
她不管不顾地挣扎,逮到机遇便立即狠咬一口他的唇,直咬的他一震,她再趁机抵住他下颚今后推,胸口狠恶地颠簸着,低喊道:“陆璟琛!!”
他就气呼呼地咬着她,说是吃他也没吃,说是等他也没等,竟然跟别人跑了出去,一点也不乖,越想越气,他兀自撕咬着她颈间的嫩肉,留下一块又一块嫣红的陈迹,直来到锁骨上,还没啃下去,蓦地脖子一紧,面前天旋地转,后背刹时沉进床褥里,而她已经稳稳地坐在他的身上。
四周都是清甜绵蜜的香气,被褥上绣着精美的绣花,密紧的针线在灯下泛出粼粼微光,一颤一颤地闲逛起来,越来越快,沉寂中只要粗重的喘气和荏弱的低吟交缠在一起,黏着氛围也生了烫,无尽的旖旎。
他潮湿的眸子望着她,怔了会,刹时闪动出极等候的光芒,而那白净的肤色间,颀长的眼尾处洇着薄红,稠密的眼睫毛下轻掩着晶亮的眸子,睫毛悄悄地一眨,晕着眼尾的红意更深,像是染上娆美的霞色,白齿轻咬住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