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暗码就是唐总您的手机号码后六位啊。我觉得您晓得呢。您每天试那么多次暗码,我觉得您早试出来了呢。”陆丹丹的大眼睛里,俄然闪出一丝滑头的光。
“丹丹,你有甚么话,直接说吧。”我晓得陆丹丹不是个藏得住事儿的人,让她憋着别待会儿再憋出病来,还不如让我率先就问好了她,也省的猜她的心机,费事。
“啊,日本!噢耶!太好了!”陆丹丹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哎呀,唐总,你问我这个干吗啊?我真正想要说的是,偶尔您是不是也应当带我出去玩一趟啊?”猪仔丹终究熬不住了,说出了真正的企图。
“不是,唐总,你咋不明白呢?”陆丹丹急的满头盗汗,我在内心悄悄的偷乐,“唐总,那我换种说法,我的意义是,您看我跟着您这么长时候了,我们也没如何放过假……”
“你跟我的。”我随便的答复道。
我晓得陆丹丹也不是用心没心没肺没知己的,这傻丫头一贯刚吃完就忘,刚过完的日子就不记得,她印象深切的日子,她就能挑选性忘记,她印象不深的日子,她就会必定性忘记。“记不住”这件小事儿当然不能怪陆丹丹,甚么事儿都不能怪陆丹丹,因为在陆丹丹身上,统统皆有能够。
“谁没给你放过假?除夕春节,给你放假了没有?”
柯少的行动也是真快,说走就走,已经把第一站的目标地定在了日本。
还真合适陆丹丹的糊口习性,夜伏昼吃,全部一标准的二十四岁大号猪仔。
“放心啊,我有甚么好不放心的。不如说,我倒是担忧柯少,以我表妹阿谁脾气,不晓得柯少会不会受虐待。”我说的是究竟,别看宋诗仿佛一个乖乖女,她小时候甚么模样我比谁都清楚。所谓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我就不信野小鸭变了白日鹅今后,她就能学会讲文明,懂规矩了。
“丹丹,那我问问你,你放假都干吗了?”我仿佛闲谈一样的就把题目岔畴昔了。
“前次沈蜜斯给您的劳务酬谢,那十万块,不还在我卡里呢吗?”陆丹丹瞪着大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