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是陌生而疏离的呼吸声。
他悄悄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用酒精擦拭着她嘴角的伤口,贴上创可贴。解开双手双脚的束缚,擦洁净她受伤的手背,上了药膏。
“沫冉,五年前我就教过你,做错事必必要支出代价。”
半途车子停了一下,沫冉身上被注射的药物并不是很多,模糊约约的闲逛让她有了几分复苏过来的认识。感受秦晟仿佛下了车,分开车上出去做了甚么,门没有上锁。
“你觉得他们在医治我的时候都对我做了些甚么,如果不是他们一向在陪着我,我早就撑不下去了,那些大夫在试图让我的品德消逝或者试图让我杀了他们,还好我们意志果断,现在很快就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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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统统我会本身处理的。”
沫冉焦急地推开那瓶水,忙试图让他们上车,立即分开这个。她手脚并用地解释着:“我说快报警,带我上车快点分开这里,有人在……”
“景岩也失落了。”
“你还在乎过我吗?”秦晟握着方向盘朝山顶开去,手背青筋毕露,他痛恨地看了沫冉一眼:“你晓得在那边的每一个日子我都是如何过来的吗?医治的时候,不管是电击或是虐待,支撑着我到现在的是每一股复仇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