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的途径他们都很熟,地上并没有甚么地缝,现在想必是迷了路走错了方向。地缝很深,三人在空中飘了有一刻钟才落下来。下落的过程中钟梁赶紧将身子一翻让本身身子朝下,再用力把项祖一拉也拉到本身的背上去。
此次总算是没有白搭力量,灰烬里找出来几片烧的变了色彩的金片,钟梁大喜,将金片丢进雨水里冷却然后装入口袋里,又拨拉了几个来回,实在是找不出那两颗珍珠,想必是被火烧成了灰,直叫可惜。
“棺……棺材……内里有构造,我一凿开就主动烧了起来!”钟梁喘了口气,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忿忿的的骂道:“他奶奶的,这老东西死了也不安生……”
确认灰烬里再没有值钱的东西后,钟梁这才爬出盗洞来,将金片拿出来笑着道:“哥哥嫂子,此次总算没有白来,这些黄金能换好些钱!”
此时雨已经垂垂小了下来,黑暗中从怀里取出火折子,一摸发明已经被雨水浸湿透了,用力的吹了吹没有扑灭,便去摸项祖怀里的火折子,却发明也湿透了。
钟梁鼓掌笑道:“不愧是我的哥,和我想到一处了!”
雨从丑时初开端下,这项祖和万琪整整淋了一个时候的雨,万琪是妇道人家经不刮风寒,归去的路上一向打喷嚏。项祖固然是男人,但生来身子骨弱,淋了这么久的雨身子也开端感觉吃不消,打起了喷嚏。
万琪用颤栗的声音道:“都烧成如许了……能值……几个钱,我看最多能换一二百两银子……”
面前金星乱冒,口中一股气来回的打转,想吐却又吐不出来。过了很久,钟梁感受略微好了点,大口的喘着粗气,又安息了半晌后勉强用双手支撑起家子,现在他顾不得本身的安抚,仓猝将哥哥嫂子从背上拉下来。
又想了想棺材内里的构造,本身入盗墓这一行还浅,没见过如此奇妙的构造术。
钟梁大喜,又给项祖喂了一口酒,再掐人中,此次项祖展开昏黄的双眼,看着钟梁吃力的问道:“这是……哪……”
“嗯?”项祖有了反应,闷哼了一声,但人还未完整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