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气还未到中午,钟梁猎奇心起,对项祖说道:“先生老是藏在这大岩石前面,我们合作了几次了还未见先发展得甚么模样,我总想到岩石前面去看看。”
模糊记得昨夜喝过酒,清了清嗓子,一股辛辣的味道还在喉咙与唇齿间,心想看来少饮一些酒也是有好处的。捋了捋思路后检察了老婆的病情,叮咛万瑾谨慎照看,然后去找钟梁,钟梁还在床上打着呼噜。项祖将其唤醒,二人便拿着金子出门。
项祖仍旧不肯这么就放弃,苦苦的跪下来求先生谅解,但是岩石以后再也没收回半点声音。钟梁跪得久了,便起家往岩石后一看,才发明先生早已神不知鬼不感觉消逝了。
钟梁感觉天太黑火折子的光芒太弱,正要拉响火筒子,项祖见状禁止道:“别……漏了行迹……”钟梁仓猝把筒子放下,吹燃火折子,拿着指南针检察方向,本来方向真的走错了,归去的路应当是一向往东,入夜路滑加上雨水淋湿导致身心怠倦,方向走偏到了东北。
“如何这么久才返来?”进了屋后女子将灯扑灭,发明项祖和万琪都昏倒不醒,仓猝问道:“姐姐和姐夫这是如何了?”灯光下晖映出这女子的脸庞,倒是和万琪一模一样的长相,本来这女子是万琪的双胞胎mm万瑾。
山里连绵崎岖,转了几个山坳后二人来到一处庞大的岩石中间,岩石上刻着三个大字“问石岩”,这三个字本来并没有,钟梁和项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四周的山头都熟谙,自从经人举荐和他们口中的“先生”搭上线后,这石头上便多了这三个字。
“甚么?你如何晓得?”钟梁惊奇的看着表哥,项祖说道:“我曾傍晚的时候一小我悄悄的来过这里。”
拿出二百两银子分红四份,将五十两银子放在岩石上面说道:“我们此次晓得错了,还请先生谅解。”
“前面甚么都没有,也还是光秃秃的岩石,就是能够藏身,先生就将近来了……”
次日一早项祖烧退了,醒来后看到万瑾趴在床边歇息,身上竟然脱得精光,仓猝唤醒万瑾道:“你又给我换衣服,这如果让梁子晓得了,他今后还会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