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前面仍旧无言。
“你嫂子怀里有……”项祖抬手指了指万琪,因为太累,话也没说完只说了一半便不说了。钟梁道:“对嫂子不敬的事情我可不做。”
项祖挣扎着要起来,钟梁仓猝将他扶起来靠着树坐下。项祖道:“燃烧!”
项祖晓得先生没有谅解他们,便又放了五十两银子道:“也罢,此次我们平……”
次日一早项祖烧退了,醒来后看到万瑾趴在床边歇息,身上竟然脱得精光,仓猝唤醒万瑾道:“你又给我换衣服,这如果让梁子晓得了,他今后还会娶你吗?”
万瑾将哥哥嫂子的湿衣服脱下来,用热毛巾给二人擦了一遍身子后再盖好被子,又喂二人喝了姜汤,以后一向在床边照顾。
项祖明白,先生这是发怒了,这位先生一贯沉默寡言,如果开口说话便是谅解他们了,但一向不开口,又扔出来一块石头明显是气愤到要赶他们走。
钟梁猎奇心更加的重,刚要去岩石后看,项祖拉住道:“中午了,先生就要出来了!”钟梁身子被拉过来但脑袋还未转过来,一瞥看到从山的另一旁上来一个男人,瘦长身形,头上斗笠遮住了脸,让人不晓得年纪和长相。
山里连绵崎岖,转了几个山坳后二人来到一处庞大的岩石中间,岩石上刻着三个大字“问石岩”,这三个字本来并没有,钟梁和项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四周的山头都熟谙,自从经人举荐和他们口中的“先生”搭上线后,这石头上便多了这三个字。
扭头一看项祖此时又昏了畴昔,仓猝双手将项祖抱起来箭步如飞的朝家的方向奔去。
项祖和钟梁一听此言直冒盗汗,昨夜一心只在棺材里的那些金子,等盗出金子后又急着去避雨,竟然将埋葬盗洞这么首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过幸亏还没人晓得是他们所为。
转眼看到家门,钟梁大喜,走上前悄悄的拍门,门当即开出来一条裂缝,内里一个女子往门外探了探,见是本身人,仓猝将门翻开,等人出去后探出脑袋朝四周张望了一翻肯定没人跟着这才将门关上。
他们和先生有言在先,如果常常不遵循唆使来便要隔聚散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