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丘子俄然想起来一件事,仓猝道:“都先别急着往回走,问石县的人都熟谙我们,如果晓得我们没死还都返来了,难保不会有贪财的人去报官。”
“已经到手了,我们快走吧!”钟梁悄声道。项祖等人听到声音后,仓猝加快了步子,跟这二人汇合。
顿时感觉恶心,不过棺材内里必定不止这五根金条,必然另有别的甚么值钱的东西。便不顾恶心的在内里一阵倒腾。
更首要的是,这里有一个本身日思夜想的人。这小我就是本身的老婆阿琳,想想当年,为了能筹够彩礼娶阿琳,不吝跋山渡水,远赴凉州、鲜水冷。
世人飞奔到项祖家门口,昂首一看,见院子里冒着炊烟,门是紧闭着的,并且很新,一点也不像是过了四年的模样。
钟梁不顾那恶心呕吐的腐尸臭味,已经将东西都装进了承担里。朝身后望了望,见项祖和离丘子他们跟了上来。
刚才钟梁见自家的屋子被沈墨鸠占鹊巢,满腔的肝火,激起了新仇旧怨,要一笔清理。可一脱手却发明沈墨少了一只胳膊,便收起大锤问。沈墨道:“四年前在祁连山的时候,我跳下山崖,本觉得死定了,谁晓得活了下来,就是断了条胳膊!”
纸人那诡异会动的眼睛盯着看了半天后也没感觉动。离丘子感受第一次来的时候那种浑身不安闲的感受消逝了。
葬煌说他只要这副白玉垫子,其他的金银金饰扳指之类的都给了万瑾和万琪姐妹两个,本来也给离丘子的。离丘子没要,说这一趟没出一点力。不能拿。
梦魇古墓的残垣断壁一点也没变,还是世人四年前走时的那副模样。犹记得当时逃荒颠末这里,有很多的衙役在梦魇古墓守着。
离丘子想尽早把金孺子托付给梦魇村。便拉着金孺子走进村里,先去了趟纸扎铺,出来看了看。见纸扎铺厚厚的一层灰尘,明显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钟梁几近将那宋家小儿子的尸首给弄散了架,才把棺材内里摸了个底朝天,感觉是再没有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