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毛贼,本官莫非怕了他不成!”李云天嘲笑了一声,傲然说道。
陈伯昭向李云天拱了一动手,快步分开,找人向赵华传达李云天的号令去了。
“赵巡检已经把那些水匪赶跑了。”张有财笑眯眯地望着李云天,“大人,您放心疗养,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便可。”
张有财闻言嘴角透暴露了一丝笑意,他早就推测陈伯昭会承诺,因为如果在这件事情上帮了李云天的话,李云天今后必定会酬谢两人。
说着,李云天拂袖而去,大步分开了客堂,张有财和陈伯昭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张有财和陈伯昭本觉得李云天要回陈宅去看望绿萼,不成想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时,李云天却没有走通往陈宅的路,而是向船埠方向行去。
“正合我意。”陈伯昭点了点头,他和张有财一样都不但愿明天早晨的这件事情影响到李云天的宦途。
张有财和陈伯昭无法地对视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透暴露了一丝苦笑,两人谁也没有想到李云天竟然这么快就要去现场检察。
说穿了,这并不是他们对李云天有多深的豪情,而只是一次好处互换罢了,两人固然因为这件事情花去一笔钱,但今后能从李云天那边获得更大的回报,同时也能促进两边的干系。
就像他拿那两名军士当替死鬼一样,如果李云天把统统的罪恶推到他的身上,那么他此次必死无疑。
赵华现在非常愁闷,他既没有想到李云天会亲身来船埠剿匪,更没有想到那些水匪会把事情闹得如此之大,使得他现在被架在了火上烤。
赵华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面无赤色。
“赵巡检救了**的火,现在正在批示人清理现场。”陈伯昭心中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回道,该来的迟早要来。
此时现在,张家大宅,一个宽广院落的卧房内。
事已至此,张有财只好低声叮咛了身边一个大汉几句,阿谁大汉随即飞奔着赶向了船埠,抢在李云天前面转移那些尸身。
遵循军中法规,临阵脱逃但是极刑,一旦李云天上报朝廷,那么赵华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百姓伤亡如何?”听闻水匪跑了,李云天的眉头皱了皱,有些绝望地问道。
“赵巡检,你可知罪?”李云天昂首看了一眼他,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肝火冲冲地问道。
“真是煞费苦心呀!”**上的李云天一字不漏地把两人商讨的颠末听了去,心中不由得嘲笑了一声。
“开恩?”李云天冷冷地瞪着赵华,“你这话对那两名被水匪殛毙的百姓说吧,看看他们是否饶得了你!”
“陈公说的对,大人乃一方父母,岂可等闲犯险,还是归去坐镇批示为好,以免产生不测。”张有财闻言赶紧拥戴。
安排好了救火事件后,赵华领着几名军士急仓促地赶去了张家大宅,前去处李云天请罪。
“张爷,陈爷,县尊大人是急怒攻心,歇息一阵就能缓过来。”
作为白水镇的两大巨擘,张有财和陈伯昭好像白水镇的土天子,既然他们达成了分歧,那么镇上的人谁敢违逆。
“卑职白水镇巡检司巡检赵华,叩见县尊大人!”他的身上被浓烟熏得乌黑,手背上和脸上起了好几个燎泡,看上去非常狼狈,单膝跪地,跪在了李云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