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你仔细心细检察那具骸骨,把它的特性报给本官!”郑文没有理睬四周的景象,而是盯着仵作沉声说道。
不但如此,郑文还把来到现场的几个德高望重的乡老请了过来当见证人,如许一来案子就会被做得实实的。
“本官也恰是此意。”郑文点了点头,看向了齐德贵,“齐德贵,本官筹办开棺查验,你可有贰言?”
郑文的神采微微一变,他有些搞不懂冯老迈的企图,一时候不晓得这个状子是接还是不接,因而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李云天,想收罗他的定见。
“李大人,你感觉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呢?”郑文闻言不由得苦笑着望向了李云天,小声问道。
“冯老迈,你所告何事?”李云天用心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毕竟冯老迈是湖口县的人,理应由他出面应对。
下午,齐祥辰的棺材被人从坟顶用绳索吊了出来,放在一个凉棚上面的桌子上。
“大人,内里除了一具骸骨外并无其他物品。”那名仵作随后在两王谢徒的帮忙下翻开了棺材盖,内里有一具骸骨,他细心翻看了一下并没有发明金玉侍女像,因而向郑文喊道。
“老天有眼,还了我们齐家一个公道!”齐德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仰天长叹了一声,折腾了半天终究本相明白,接着他一指冯老迈,咬牙切齿地说道,“恶贼,你另有何话说?”
“小民并无贰言!”齐德贵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面色乌青地答复。
等祭祖典礼结束,一些大汉开端发掘齐祥辰的坟堆,很多齐家的族人忍不住失声痛哭,感受遭到了莫大的热诚。
听闻此言,一名立在后堂屏风前面、身材结实的国字脸中年青袍男人的神采不由得变得丢脸起来,他就是德安县县衙刑房司吏白勇。
在祖坟动土但是一件大事,齐德贵率先带领着齐家的族人停止了祭祖典礼,要求先人的宽恕。
“大人,草民上告后甘心接管任何惩办,请大人接下草民的状子,草民侄子冯田有着天大的委曲,如果能给他伸冤,草民即便死了也能闭眼。”冯老迈见状忍不住悲声喊道。
“冯老迈,上告岂是儿戏?岂容你在此撒泼!”李云天面色一沉,怒声向立在一旁的罗鸣喝道,“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见三人实在想不起来,郑文就让齐德贵把齐祥辰身上没有非常之处的事情写在了纸上,他们三人和那几名作为见证人的乡老都在上面签书画押。
齐德贵闻言怔了一下,随后神情惊诧地望向了郑文,没有明白他的意义,既然没有找到金玉侍女像不是应当结案了,为甚么还要检察骸骨?
“来人,开棺!”拿到了齐德贵三人的供词,郑文看了一遍递给了李云天,等李云天看完后,他沉声向守在棺材前的仵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