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吧。你放心,我不会连累到你的。”
睡眼惺忪的包身婆,那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她慌手慌脚的跑下楼梯,途中几乎颠仆,靠近铁冰,包身婆当即破惊为媚,谄笑道:“哎呦哟,铁督统台端光临,须生受宠若惊。这儿都是青萍女人,无依无靠。督统有何见教?”
再看楼下,已经围满了黑压压的兵士。
“糟了,他们要搜索这里。”古寒心暗自唏嘘,折回了换衣室,轻掩房门。稠浊的脚步声逐步远去,可有人却在门前定住身形。
“远在天涯近在面前。”
铁冰火急问道:“切莫慌神,你奉告我,她的住处在哪。”
……
包身婆见势起意,当即拦在楼梯口,一改之前的忐忑,俐齿怒斥道:“铁督头,我们虽是风月场合,可说到底,这里住的毕竟都是女人啊。你们这么做,有失公允,恐遭人非议。”
古寒心前脚刚迈出换衣室,走廊间,传出碎碎的脚步声,另有女人们的抱怨。
走廊中,有一个女子,正在怯怯的盯着房门,她之前看到门缝上面暴露一角衣袍,眨眼的工夫,又不见了。
校尉迷迷瞪瞪的问道:“是你?”明显,他有点蒙圈。
校尉目视古寒心,两边对视一眼,校尉便为之胆怯,低头拱手道:“我等公事在身,多有获咎,不知中间可曾见过一名带刀的刺客?”
“哦?是吗?好了,没事了。想不到你还挺有演戏的天赋。”
暗淡的房间,潮湿阴沉。充满着腐臭发霉的气味,跟胭脂水粉的雍华香味的确是两个极度。
……
都说女人墨迹,还真是。半个时候,醉香楼的女人们才连续调集到了一起。有的哈欠连天,有的衣裳混乱,另有的撸起半截肚兜,轻摇花扇、冷风吹骚。
想不到,还真唬住了对方。古寒心长叹一口气,责备道:“小丽,你拽我干甚么?”
“一二三……咿?小丽呢?你们有谁看到太小丽?”俄然发明少了小我,包身婆的神采刷的一下变得严厉冰冷。
半晌后,一名校尉带人堵在门外。
“给我搜!”铁冰支开包身婆,批示兵士登上楼台。直觉奉告他,刺客必在那边躲藏。
校尉当即昂首:“我等失礼,还望中间包涵。鄙人辞职了。”说罢,回身退出门外。
你想啊,刺客刺杀失利,躲到他的财产中,这不是明摆着把祸水往他的身上引吗?
“说来话长,官兵抓我。”
女子挣扎不断,古寒心却道:“小丽?”
铁冰看着盛饰粉黛的老鸭婆,俄然想起,这醉香楼是陆尚书的财产。如果因为抓刺客,闹的满城风雨,对陆尚书的官升极其倒霉。
校尉精力一震,“他在那边?”
模糊有铁冰的声音:“甚么?他当真是来为我爹祝寿的?”明显,那位校尉已经忙着寻觅铁冰当背景,一五一十的陈述了刚才的‘曲解’。
“呔,本公子是贝勒爷的座上宾。此次前来为贝勒爷祝寿,顺道进宫述职。你若猎奇,我亲身带你到贝勒爷面前解释?”
小丽点点头,旋即,点头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