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情有异,宫装女子顺着他的视野望去,却见岸边正有一群孩童缠着一个白发老翁嬉笑不止,模样甚是高兴。
他挥了挥衣袖,仿如果扫去那如烟似云的各种旧事,回身毫不眷恋的大步拜别,没入了浑沌的朝霞光芒当中。
秦淮河上,一艘小巧但又不失精美的画舫正沿着河道缓缓进步着,荡开的波纹层层卷卷,惊飞了河中栖息的白鹭,白云般直上蓝天。
宫装女子大感奇特,迷惑问道:“七郎,你这是如何了?”
他大抵三十出头,穿戴一领绣有暗纹的月红色长衫,形相俊雅,奕奕有神,现在傲然卓立,意态自如,一派渊停岳峙的气度,教民气服。
中年男人站在一颗柳树旁张望很久,眼中闪过了不能置信之色,呼吸也是忍不住短促了起来。
斑斓女子点头点头,作礼言道:“若颜还要带着他归去服药,就此告别了。”
(全书完)
半晌以后,画舫缓缓泊岸,中年男人脚步仓促的下了画舫,顺着河提朝着刚才那群孩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