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裴伷宁双目一瞪,对着围拢而上的仆人仆人冷然挥手,亢声叮咛道,“将这二人给我轰出去。”
郭元振心头一跳,正欲说话,中间的裴伷宁已是指着陆瑾愤然开口道:“叔父,此人身无请柬偷混而入,被我等看破后不但没有分开,反倒脱手打人,状元郎见状气不过,为了主持公理,方才与他脱手的。在场合有人都能够作证。”
在陆瑾蹲下身子的那一霎那,他俄然欺身上前,用肩头撞向膀大腰圆仆人的胸膛,腰部蓦地发力用力一顶,那仆人只觉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惨叫一声已是抬头飞跌而去。
陆瑾笑言道:“戋戋几个匪类,李郎君放心便是。”
郭元振看得眼角抽搐额头青筋猛跳,高喝一声:“贼子大胆!”,已是跃进战圈朝着陆瑾攻来。
言罢,一丝寒光从陆瑾眼眸中缓慢闪过,他毫不害怕地走入了那五六个仆人围成的战圈中,比划了一个让他们脱手的手势。
陆瑾笃定一笑,面对三人夹攻,竟将双手背在了身后,看似底子就不会用双手抵挡。
只闻“咯咯”一声骨头脆响,陆瑾竟被庞大的力道击得后退了一步,面上不由暴露了诧异之色,在看那郭元振,则是连连后退数步,身子一个摇摆跌坐在地,模样好不狼狈。
但是他也不肯意与此人过量缠斗,决定采纳打击之法,脚下微微错步挥拳而出,两边拳头当即重重地击在了一起。
此举一出,全场围观人们顿时哗然,承平公主心儿更是狠恶跳动如同短促鼓声,恐怕陆瑾遭到伤害。
裴伷宁脸上嘲笑之色更甚,眼中也泛出了几分凌厉之光:“既无请柬,又不肯奉告姓名,本郎君很有来由思疑你们是偷偷混入,来人,将他们两给我轰出去。”
承平公主意陆瑾孤身面对数个敌手,芳心中不由掠过了一丝严峻之感,悄悄发誓倘若那些仆人胆敢伤害陆瑾一丝一毫,必然要让裴炎叩首亲罪。
郭元振虽为状元,但是能文能武精通技艺,暴喝一声右拳挥出,同时大步抢前,蓦地袭向陆瑾脖颈之处。
郭元振嘲笑一声开口道:“请柬聘请名单乃是由鄙人卖力制定,然鄙人却不熟谙这位李郎君,不知李郎君高姓大名?”
“座主。”郭元振略带惶恐的站了起来,整条手臂尚瑟瑟颤栗当中,明显被陆瑾刚才那一拳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