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执掌武唐 > 7.第7章 无意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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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不善诗赋,偶尔得诗一首也是极其下乘的打油诗,难登风雅之堂,然今晚偶然间作的这一首五绝,倒是压韵精确清爽朴实,构思详确而又奇妙,脱口吟成浑然无迹,如何不令他大感震惊。

矍铄老者寂然回拜,捋须浅笑道:“十一年前老夫蒙贤人信赖,以吏部考功郎中之职主司科举,你与同县士子谢怀玉登门拜访,回想当日景象以及二位辞吐,还是恍然入昨啊!”

昏黄月光如水银泻地照进屋内,呆坐的谢瑾俄然生出一种非常非常的感受,一丝突如其来的灵感如流星般在脑海中一闪即逝,快得几近让他不能抓住。

几行大字一挥而就毫无停顿,待到搁笔细看,谢瑾整小我如遭雷噬般呆住了,及至过得半响,他才拿起案上纸张不能置信地喃喃道:“这,这是我写的?”

陈夫子面红耳赤,讪嘲笑道:“舍人明鉴,门生学问不精科考不中也是常理,回到江宁后,门生埋首书籍苦读数年,不知不觉倒是淡了应举之心,偶然间成为夫子开业讲课,庸庸碌碌数载工夫,但见舍人风采如昨,实在汗颜至极。”

孔志亮目睹朝局暗淡牝鸡司晨,去岁一怒之下竟是去官不做,挂冠而去应老友之邀来到了江宁县,这江宁地处江东风景美好,加上又是六朝古都,让平生几近从未分开长安的孔志亮生出了隐居之心,结草为庐蛰居在江宁城东南的横望山上,整日与老友下棋为乐,不时还看一个兵蛮子的笑话,倒也乐得其所。

但是,他终是紧紧地抓住了,仿佛抓住那虚无缥缈的运气,彻夜以后,他的统统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

但是,世事奥妙凡人岂能窥测究竟?谢瑾不晓得的是,他脑海中所融入的影象来自于将来很多年后,固然支离破裂残破不全,然那突如其来的灵光一现,也是让他平生能够受用,特别是影象中所带来的知识存储,仿若一个文学的大宝库,可惜目前谢瑾手拿宝库钥匙却不得而入,并且懵懵懂懂毫不知情。

细细思考半晌,谢瑾神情顿时为之一变,仓猝研磨提笔,寻来一张黄麻纸铺在案上挥毫不止,奇峻矗立的笔迹霍然入目,写的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里。

可惜这几年贤人体弱病多目不能视,武后垂帘听政二圣临朝,皇权日渐旁落,武后大肆培植亲信,以弘文馆直学士刘祎之、著作郎元万顷为倚重,时奉诏于翰林院草制,密令参决,以分中书门下二省之权,中书舍人垂垂形同虚设。

孔志亮有磨难言,却不知该如何提及,他本是太宗十八学士之一孔颖达之子,六岁就学过目不忘,被父亲孔颖达视为奇才,厥后孔颖达为国子监祭酒,孔志亮近水楼台先得月,整日徘徊在国子监的万千学问中,二十四岁考中进士入仕,前后担负兰台校书郎、中书省主书、太学博士等职,最后以吏部考功郎中之职主司科举,可谓东风对劲。

不知过了多久,他恍然回过神来,却还是了无睡意,瞧见边上搁着一方胡床,便搬至书案前落座。

矍铄老者正色道:“学而优则仕并非霸道,你倘若能够教出几个无能的学子,也不白费这一身的学文,何况……”说到这里,矍铄老者蓦地轻叹:“现在孔志亮已非中书舍人,何有昨日之风采?这舍人二字休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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