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送走了孤鸿子,又陆连续续招了很多藩地的官员和谋士来。
谢远沉默了一会,才道:“先生所言甚是。只是,敬王那边,本王总要保住本王的阿娘和阿弟。唔,另有那几个在阿娘身边奉养的八娘九娘,本王虽未曾见过她们,但本王不能在阿娘身边奉养,也幸亏有她们在,才不至于让阿娘过分孤单孤傲。”
孤鸿子沉默下来。
敬王许是晓得了一些本来不该他晓得的事情,是以对于公开谋逆一事,并不焦急。
只要谢远有本领,有仁者之心,有傲视天下的君王气势,有乱世帝星的潜质,孤鸿子不管如何,都是情愿经心全意帮手谢远的。
殷守想,这约莫是他听到的最美的情话了。
谢远抬着殷守的下巴,靠近了一些,在殷守的唇上亲了亲,小声道:“阿守放心,阿谁孩子还没有阿守的一半首要。只是,有了这个孩子的话,将来我做了阿谁位置,不充分后宫,朝廷也不会如何。更何况……”他声音又压得低了一些,近乎呢喃之语,“更何况,我还想着将来娶阿守做皇夫,让阿守光亮正大的做我的夫君,和我日日夜夜长相厮守。有了这个孩子,彼时也不会有人再敢多言。”
谢远和殷守暗里里又筹议了好久,感觉再等一等也无妨,这才按捺下心机,除了持续筹办广积粮广征兵定下各种战略外,就是恋人间的相互厮磨。
通草心头忽的狂跳起来。
提及来,谢若锦的死,和他另有一二分的干系。他想,谢弘远体也能猜到这一点。
谢远低声道:“无妨。我已经令人去择了好几个产妇,早就筹算好了,如果清婉表姐诞下的小郎君便罢了,如果小娘子,就从那几个产妇所生的孩子里头,挑上一个小郎君,就当作清婉表姐诞下的是龙凤胎,如此,我对那些朝臣也有了交代,阿守也能和我真正的在一起,将来,还要一起载入史册,不管谁,都晓得我们是情深义重的夫夫,再不分离。”
那卷画,恰是当年谢含英还是太孙时,他为谢含英所做的月下舞剑图。
谢远倒是是以大赚了一笔,自各地谨慎翼翼的采买了很多铁骑和粮食、良驹、种子等返来,还将昭地将再次测验选官的动静放了出去,本地如有人想要去昭地招考,都能够再付上一笔未几的银钱后,跟着他们一同去昭地,如此,也不至于在路上碰到打劫一事。
谢远并没有提到那些,只是悄悄一叹,道:“她虽向来都将本王当作是一个迟早要死的人,一个不值得依托的人,但是……到底是她自作孽,本王也帮不得她。”而后点头道,“罢,她既已经死了,她本身究竟是不是本王的三姐,倒也不甚首要。本王自会使报酬本王的三姐念佛祈福,祈求本王的三姐将来能够投个好胎。不过,敬王那边……”
且这个宫婢,还是太后宫中之人。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宫婢是在新帝守孝百日时怀上这个孩子的。
这一次,谢远正在和殷守在一开端仇家的说话时,就听到外头的通草在唤他,说是秦姨娘又唤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