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未曾来,那就罢了。孟相称三人倒是当真焦急了,一心想要将谢容英规劝返来,好歹让谢容英好好“措置”这件事情。
谢远很快黑了脸,心知这是有人在用心操纵他。
孟相称三人苦劝了谢容英好久。
阿爹要反了,那么,畴前册封的世子,也该改了,是不是?
而敬王迟疑好久,在谢瑾然跪劝以后,终究道:“也罢。本王本就要反,现在机会恰好,何不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但是,等三相把要劝说的话轮番说了好几遍后,谢容英这才微微回过神来,皱了皱眉。
而朝堂之上,一名御史也看出了这些,立即就站了出来,提及新帝在先帝百日孝期以内,就与宫婢有染,更令宫婢怀上子嗣,难道不孝?且听闻那宫婢乃是太后宫中之人,这御史更是诘责谢容英,“君莫非想要做昏君?上不孝将君一手带大的长兄,下不孝寡居后宫的太后?乃至,色字乱君心,君竟是连戋戋百日都受不住,还要淫.乱太后宫中?如何当得先帝遗旨中令君担当皇位时的奖饰?”
孟相见此,心道有戏,忙又道:“自来君王多被文人笔墨评判,更被世人当作谈资。即使本日无人敢提,那么,来日呢?莫非贤人想要数百年以后,被人当作昏君来对待?再做一诗词,结论贤人与太后?贤人,当以大局为重。”
定王:“……”
此中就有很多看不惯新帝将那位豪门朝臣扒了朝服扔出去的豪门文人。
孟相神采更加庞大。
孟相面色乌青。
谢远:“……”
更何况,对于众世家而言,这位新帝固然年青又有些胡涂,但是,比起敬王和定王……那可就是好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