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又因人丁之故,不得不亲身去了一趟云州,一来安抚云州百姓,二来和娘舅江白筹议此次的水灾与蝗灾,三来么,就是开仓放粮,不管如何,也要让这些云州苍糊口下去!
这父子二人豪情并不如何,然后遭难之事,除了天子的地盘,却又偶合的处在二人的藩地当中,倒也不知算不算天意。
而谢远则分歧。
他好不轻易定下了这几人,站起家,就瞧见殷守正脸红红的站在床前,不知在想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阿兄,待我们好生做过一场,阿兄再甩鞭子,可好?”
谢远:“……阿守?”
但是时至三月中旬,北方仍旧滴雨未下。
这却属于私运了。
谢远沉默了一会,才道:“对了,阿舅,阿舅畴前跟着海船去了很多处所,是否见到过能在干旱中产量多的粮食?”
谢远在一旁划了几个名字,决定此次先拿这几小我开刀抄家,不管如何,这几人本来就是在天高天子远的云州和锦州贪了很多年,谢远也是早就筹算好要措置他们的。只是遵循他本来的设法,是要循序渐进。可惜世事难料,他现下却也只好先一步动手,让那些哀鸿好度过此劫。
顿了顿,江白还是没有把剩下的那几个字说出来。
旁人不知谢远秘闻,江白如何不知?谢远才做了一年多的藩王,身家又才气有多少?那库房里的粮食,才都是客岁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