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你忘了么?我们说好的,等你能打过我了,就在上面。但是阿远,你畴前打不过我,现在也打不过我,将来也不会打得过我,以是……还是让阿守来疼你罢。”殷守低头亲了下去,“阿兄,哥哥,我会很和顺很和顺的……”
亲吻以后,殷守还没有脱手去扯谢远的腰带,就感觉本身的腰带被谢远给扯了下来,身上的衣服,也顺势落下。
只是谢相到底没有把前面的半句话说出来,只摇着头道:“虽说孝道首要,但为母不慈,不明事理的话,贤人也该用些手腕,令太后与容王少见些面了。”想了想,又叮嘱一句,“不过,太后很多事情都做得不隧道,但有一件事她却没有做错――贤人膝下独一一名皇子,实在太薄弱了些。贤人既顾虑心上人,那便不要给旁人机遇,让旁人将此事的任务推给她。”
殷守愣了好一会,待到真正发觉谢远想要做甚么的时候,才抖擞抵挡,重新将谢远压在了身.下。
而对谢含英来讲,他向来照顾谢容英,是以此事天然也没有想过真的让谢容英去。四相的算计,他看懂后,便也想要挽救,是以才有了前面的那番话。
谢远:“……那还是你主动吧。”
――当然,这统统的前提是,他们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谢含英嘴唇微动,半晌才道:“好阿弟。”亲身扶起了谢容英,而后就伸手,重重拍了拍谢容英的肩膀,叹道,“你我兄弟,自脱手便是手足。现在天下之间,除却我,这身份最贵重之人便是阿弟。是以这一行,才不得不由阿弟出面。只是此行毕竟有诸多伤害……是为兄对不住阿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