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晓雪穿戴囚服，头发有些混乱，但脸上还算洁净，只是瘦了很多，颧骨凸起神采蜡黄，看起来老了很多，有些可骇。
而江声这话一出，月初俄然不哭了。
月初咬咬舌尖，道：“你先说吧。”
一走到关押犯人的处所，月初就感受一种酸腐的味道劈面扑来，她掩鼻跟着衙役往里走，在阴暗的牢门之下，一眼就认出了尹晓雪。
月初耻笑，“我说好端真小我如何这么轻易疯颠，本来是装的。”
月初下认识地就辩驳，“你胡说八道甚么。”
“昨晚……”
因为哭过，月初的嗓子有些沙哑，鼻子也有些不畅达，脸上挂着泪珠子，看着不幸兮兮的，就跟被仆人丢弃的小猫儿一样。
“……嗯……”
乱，脑袋里非常乱。
这一开口，竟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