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声。
凤小巧思疑地拍了拍本身的脑袋,问道:“我说,你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本大神……竟只是一抹灵识了……”那声音,俄然衰弱起来,语气还是不甘,又有点悲惨。
这时候,本来被凤小巧置于床上的千年玄玉俄然主动飞了起来,飞向了凤小巧地点的方向。
“谁?谁在说话?”凤小巧惊了一惊,一骨碌坐起来,却没在房里发明任何人影。
“这,到底如何回事?”她坐在打扮台前,看着铜镜中俄然因那火焰印记而显得素净倍增的本身。
死?那声音的仆人死了?凤小巧不肯定地看着眉间的印记,发明那声音越气愤,她眉间的印记色彩越淡。
“有灵性的认识?”凤小巧倒也悟性极高,猜想道:“你的意义是说,你现在不是灵也不是魂或魄,只是曾经你仆人的一点思惟?”
她眉心处,呈现了一个火焰形状的印记,淡红色的!
那声音隔了好久才哼声道:“你不过一介凡人,能帮本大神甚么忙?并且本大神已经死了!不但身躯被溶解了,连灵魂都没了,现在本大神不过是仅存的灵识罢了!”
那声音听了她这番话,俄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