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施主,如果持续如许下去,女施主的病情只会减轻,已经没时候迟误了。”
右手便又是一挥,四根银针纷繁朝其射去。
陈友年来到李阳身前,低头哈腰鞠着躬:“多谢恩公解惑!大恩不言谢,今后只要恩公一句话,我陈友年那怕有半点推让,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慢!”钱道长赶快说到。
“就他?陈施主不会是被骗了吧?”钱道长高低打量着李阳,但是眉宇之间有些镇静。
钱道长赶紧解释:“小子,不懂就别胡说!”
陈友年站在一旁,眼神中尽是怒意,微微握拳,若李阳说的是真的,他要将这个姓钱的碎尸万段!
天外异人,数百银针;没入寸许,微颤缓慢;圣上前问,是谓颤针!
李阳嘲笑,嘴角微微上扬朝齐益民看去:“齐老,您说呢?”
说到这里,陈友年神采变了变:“小兄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钱道长见李阳禁止,面色悄悄窜改:“陈施主,如若迟延下去,恐怕小道也回天乏术了。”
四根银针在指尖竟快速颤栗起来,站在一旁的齐益民,双眼惊骇,一辈子他都没见过这般奥妙的行针伎俩。
这承诺可使齐益民吓一跳,陈友年这等身份,面前这小子前程必是一片光亮。
“另有这个不晓得那里来不长眼的东西在一旁胡说八道。从速把这小子摈除出去!”
一记清脆的响指,八根银针快速颤抖起来,频次越来越快!
左手蓦地翻开被子。
“小道冤枉啊!这小子满嘴胡言,就是在歪曲我。”钱道长神采变得寒微起来,对着陈友年说。
看到女儿醒了过来,陈友年大喜过望:“女儿你终究醒了,都是爸爸不好,不该在内里乱请大夫,迟误了你的病情。”
李阳转过身来嘲笑:“刚才还说陈蜜斯的病因恶化,如何转眼间又减轻了?的确就是自相冲突,不知所言!”
冷哼一声,面色严肃的看着钱道长:“他说的是真的吗?”
话语间,钱道长一本端庄的又再次变成了世外高人的模样。
齐益民站在一旁眼睛睁的老迈,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百会、人中、天突、大包,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泥带水。”
李阳懒得与此人废话,拿着银针便往病房内走去。
这颤针齐益民是在一本古籍上晓得的,上面只要寥寥数笔。
随即李阳来到床边,颤针已经停止颤抖,缓缓拔出银针来。
齐益民来到李阳一侧,弯下腰来一个正宗的九十度鞠躬,恭敬的说着:“大师,不知该如何称呼?”
李阳到是显得非常安静,缓缓开口:“先帮陈蜜斯排挤体内的寒气吧!”
“明天多亏了这位小神医脱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