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皇闻言摆手:“那如何敢当……”
“这不又是一份父子缘份?!”阿凤看向铁瑛笑道:“你快过来吧,”她亲手上前拉过铁瑛来扶他跪下:“恭喜燕皇收得两位当世豪杰为子!这是天佑大燕,天佑大楚,天佑孤竹!”
当然了,这事儿就不成能了,也只要大楚的宁国公主如此胡乱一说,谁还能的当真不成?固然看到铁瑛拜倒,燕皇站起来行礼口里连称“不敢”,但是内心还是有这个设法的。
如果当真收了孤竹天子为义子,他这一辈子还真的不消再想别的:燕国统统的天子加一起,也没有他这么大的成绩与面子。
燕皇听的已经冲动不已,冲动的都不敢想像了,冲动的都不能思虑了:他是一国之君,孤竹天子也是一国之君,想要收一国之君为义子,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燕人就是如此,那是血里就有性子,如孤竹国人一样,想改也改不了的。”他说到这里展颜一笑:“朕与你父皇平辈论交,他的英迹就是燕人也很佩服的。”
阿凤笑着起家:“燕皇前些日子还说我们江国公好,成心要收为义子;此时倒是看不上皇兄的性子恶劣?明天倒是好日子,国书已立三国为盟,倒不如再添一喜。”
“朕还没有和燕人订交过,燕皇是朕真正熟谙的第一个燕人。朕不晓得父皇所言是否为真?”他一双眼睛很诚心的看着燕皇。
燕皇乍着双手傻了,怔在本地看着铁瑛和江铭,一时候都忘了说话:这是真的?这能是真的?这不成能是真的!
“也不消过分贵重,您腰上戴的这方龙佩就赐给我皇兄后,他也是一国之君,这龙佩给他添彩;嗯,这是您常用的御扇吧?”
他并不亏损啊。因而他笑着点头:“朕是有此心的,只是不晓得江国公――”他一脸笑意的看向江铭,那意义就在等江铭拜下去了。
江铭另有甚么可说的,二话不说上前拜倒,但是没有叩首反而开口道:“燕皇,明天签立国书三国为盟是一喜,臣得燕皇青睐是二喜,何不来个三喜临门?”
燕皇听不到铁瑛的自语,是以很有些不解看着铁瑛:“这是何故?”
最后一句话当然不是顺口夸一夸,燕皇的确对孤竹国天赋子极其佩服:不像他对大楚天子有沉迷惑也有着轻视。
看明白了没有不搭把手的事理,以是不管是阿凤开口还是江铭拜倒,他们只是为了铁瑛搭戏台:重头戏还是铁瑛,为得就是让铁瑛心想事成。
燕皇固然没有放下孤竹来使的事情,但是听到孤竹国天赋子曾如此夸奖过本身,当然要有所回应――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孤竹阿谁雄才大略的天子如此高看他,天然也就极其欢畅。
阿凤笑嘻嘻的上前扶燕皇坐下:“您这是欢畅坏了吧?还不让他们起来,您不心疼,我还心疼我们大楚的驸马爷呢。”她说着话娇羞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