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微微一愣,瞥见赵绣那冰冷的目光,心中没出处一阵心悸,当年那场打斗,他至今还记得!
赵家的祠堂,在内院深处,有个独立的天井,每日都有旁系后辈驻守。
赵禹是震天殿法律长老,赵家家主,不但权势滔天,一身修为更是站活着间顶峰的存在。
他们私行做主,奖惩赵绣,只怕过后接受不住赵禹的肝火。
却见赵绣冷哼一声,语气不屑道:“绑我?你问过祖父同意了吗?”
赵玄远天赋卓绝,是七脉少有的天赋,此人固然脾气冷酷,但一身修为直逼虚境。
赵成丹也是神采乌青的站在一旁,他见赵绣来的安闲不迫,涓滴镇静之意都没有,心中有些不舒畅。
旁系后辈在赵家身份寒微,对他们的惩罚,无需颠末祠堂问罪,只需嫡派后辈口宣罪恶,当众惩罚便可。
“混账东西,这话也是你能胡说的?”陈伯怒喝一声,却不敢对赵虎有所行动。
“本来如此!那真是有好戏看了。”
旁系后辈,是没有资格进祠堂的。
赵虎固然长得人高马大,倒是个娃娃脸,胖胖的脸上白白净净,没了年幼时候的桀骜,这些年沉稳了很多。
只是赵绣那平平的目光,让赵成赤忱中更加的忐忑不安起来。
“逃?”赵绣嘲笑一声,“你应当晓得我的本性,从小到大,我甚么时候逃过?”
他见赵绣不过是个少年,心中有些不忍。
向来赵家奖惩不肖后辈,那些人进了祠堂,无不跪下痛哭流涕,要求长老们开恩宽恕,可这赵绣竟毫无所惧,究竟有何依仗?
“赵绣!”赵虎深吸一口气,终究鼓足勇气喊了一声。
有位长老叹了口气道:“等他认罪以后,再行捆绑吧。”
震天殿的浩繁弟子,看了陈伯一眼,见后者摇了点头,只得远远的跟上。
赵绣目光安静,一起向祠堂走去,毫无镇静之意,而他身后影影绰绰的跟着一群人,这些都是赵家的下人和震天殿弟子。
他们传闻过这个私生子的事,特别是赵绣当年打伤赵虎一事,在这些旁系后辈中传的沸沸扬扬。
陈伯吓得色色颤栗,跪倒在地不住的叩首,半天说不出话来。
“幸亏夫人本日要废去他的修为,不然我迟早得死在他手中。”陈伯喃喃说道。
“猖獗!”赵夫人见状,气的一拍案几,随后目工夫冷的看了眼陈伯,“为何不让人绑了这孽障!”
“不可!端方不能坏,来人,给我把他绑了。”赵夫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