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还没完,朱家豪气冲冲地伸手,手上的力道天然小不了,他又不是武林妙手,做不到力量收发故意,这狠狠一握,眼看着就是满手碎玻璃的了局。
但是对方仿佛并不想给面子,微微探身,一言不发的将酒杯往周琴琴身前的吧台上一礅,精光四射的眼睛瞅了陈少阳一眼,然后又一言不发的站在了朱家豪的身后。
方才被摆了一道的精瘦男人缓慢地将柠檬汁放回陈少阳身前,抓起朱家豪的手一看,见除了掌心一道不算深得伤口微微有血排泄以外,其他的只要浅浅的几道印子,顿时松了口气。
看着模样,她这拿东西砸人都特么成风俗了。
冷着脸,伸手推了把周琴琴,说道:“我草泥马,你个SB骂谁呢?”
握着酒杯的手移了开来,被惊得不自发地愣住了脚步,愣在当场的朱家豪渐渐抬手,渐渐地摘下了装逼的雷朋墨镜,只见他那一双瞪圆了的眼睛中,两只眼球都已经极限地靠近了鼻梁,竟成了一双斗鸡眼。
“麻辣隔壁的,甚么人敢行刺老子?”回过神来的朱家豪嗷地嚎了一声,目光就向陈少阳这边看过来。
现在,男人看着陈少阳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凝重,语气中也带着慎重,完整没有了之前那种目中无人,牛逼哄哄的感受。
“咄”地一声极轻的轻响,在朱家豪脑门即将开瓢的顷刻,险之又险的接住了酒杯。
瞪了朱家豪一眼,口齿不清地说道:“朱,朱,朱,朱家豪,你这头猪。你如何姓这个姓呢?莫非你百口都是猪?”
但是陈少阳不计算,不代表别人不计算。
虽说时候很短,但是威士忌的辛辣还是很有力道的,特别是下午在西餐厅的时候,周琴琴就喝了很多的红酒,现在被威士忌的力道一激,酒劲顿时就上头了,听着朱家豪骂骂咧咧的,内心就不爽。
刚才那一下,他也背吓得不轻,这如果然让朱家豪满手握在碎玻璃杯子上,搞得满手是血,归去以后店主说不说本身不必然,但是挨徒弟一顿骂那是必定的。
人在江湖走,一不留意被摆一道的环境并不是没有,也没甚么可骇的。但是刚才手里被塞了杯柠檬汁,以他的眼力竟然没看清楚对方是如何下的手,那就很有些可骇了。
“别碰这酒杯。”陈少阳淡淡地说了一声,将周琴琴按回了坐位。
对于这类放肆的二代,陈少阳天然不会和他普通见地,并且他也不肯对着这随时有能够发疯的周家大蜜斯,因而笑了笑,站起家来,目光却看向了跟着朱家豪走过来的那位三十来岁的瘦高个。
仿佛也是偶合,这吸管的一端好巧不巧的正正地戳在朱家豪手上的麻筋上了。
……
眼看着头破血流的结局没法制止,但是从朱家豪的身后,俄然伸出一只手来。
“感谢嘉奖,混口饭吃罢了。”陈少阳淡淡地说着,不过也不否定刚才是本身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