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哥!!”
莫大固然语气不谕,但刘正风却笑了。莫大这么说,实在就是承诺他了,今后自会善待他的弟子,并不会因为他刘正风之故而难堪这些弟子,更不会将他们逐出庙门。
“对!誓死与师父共存亡!!”
将刘正风和曲洋保卫在中间的一众弟子听了两人的对话,纷繁眼含热泪,刘正风大弟子更是泪眼迷蒙,哽咽道:“师父,我等自小都是孤儿,蒙师父大恩收留扶养-成-人,本日师父遭遇大难,我等弟子又岂能袖手旁观?”
目睹岳不群长剑即将刺中曲洋后心,刘正风大惊失容,不及多想,身若迅雷后发先至,参与岳不群与曲洋之间,手中长剑翻转,一压一挑,荡开岳不群长剑,道:“岳师兄,获咎了!”
“哈哈哈~~~~”
曲洋身受重伤,刘正风心下忧心,脱手便是衡山绝技千变万化云雾十三式,于瞬息之间便于岳不***手三十余招,可谓出招迅猛,窜改万千。若非是岳不群气力比他高强很多,恐怕就此饮恨也未可知。
稍一得空,刘正风回身恰好见到费彬一剑直刺曲洋小腹,而曲洋刚好内息震惊,内伤发作,闷哼一声,嘴角溢出献血,行动顿了一顿,景象岌岌可危。
“你被逐出师门,该当自废武功,然,现下你丹田被废,武功尽失,如此恰好,而你门下弟子自小皆为你所养,所传武功我衡山派并不晓得,是否是我衡山派武功也未可知,这一法度,也可省去,你们,今后不得再擅称是我衡庙门人。”
刘正风看了一眼模糊将本身两人围在中间的恒山、华山。泰山以及悲忿的嵩山派等人,惨淡一笑,惭愧的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衡山莫大,道:“师兄,本日师弟恐怕在灾害逃,念在你我同门一场,我之弟子,还望师兄善待。”
言语中,手腕一震,一把落在地上的长剑吸动手中,遥指费彬。肝火上涌,满身真气鼓荡。大有一触即发之态。
曲洋冷哼一声,强忍着体内的震惊,身形闪动着绕过岳不群,呈现在费彬身前,气势澎湃的一掌直轰而下。
刘正风点头不答岳不群的话,再次望向莫大,道:“师兄,本日师弟惹下大祸,于师门大为不敬师弟自请放逐庙门以外,还请师兄应允。”
利器入肉,长剑贯穿刘正风小腹丹田,刺破曲洋衣袍这才堪堪止住。而曲洋手中长剑也从费彬胸膛刺入,给了他一个透心凉。
“呲!!”
然,就算如此,岳不群也在仓促之下抵挡三十余招以后被迫飞身后撤,脱出刘正风剑影以外。
终究,刘正风放弃了劝戒,感喟道:“也罢!本日我刘某惹下大祸,累及妻儿弟子,来世自铛铛牛做马酬谢尔等!”
“贤弟!!!”曲洋搂住刘正风,一掌印在早已气味断绝却还没有倒下的费彬右胸,将他尸身拍飞。
天门先惊后怒,指着嘴角溢血,长剑贯穿小腹丹田,武功尽废的刘正风和扶着刘正风的曲洋,怒道:“好!好!!你们两个魔教奸邪,竟敢真真杀我五岳剑派之人,刘正风,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是!”
“两位。且听岳某一言。”
“哈哈哈哈哈~~~~~”面对费彬的咄咄逼人,天门的良言苦劝,加上老婆被本身气得他杀,刘正风心境庞大,悄悄将刘氏放平躺好,扬天长笑一阵,恨声道:“费彬,你本日咄咄逼迫于我,莫非真觉得我刘正风是好欺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