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抬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乌黑的天空,然后一本端庄的看着丁小天说:“是吗?我如何看不到有雪花飘呀?”
额!你这算是警告,还是沟引啊?
“那你刚才发甚么愣啊?刚才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女人是谁?”崔莺莺发嗲的说。
“哦。”丁小天三魂飘飘,七魄荡荡,上面挺着一个偌大的蒙古包逃进了浴室。
“甚么情意?”
丁小天放胆跟崔莺莺斗着嘴:“那是因为天太黑,你看不见罢了。”
“哼!”崔莺莺气哼哼的拽着丁小天进了屋。
丁小天有些无语的说:“我……我比窦蛾还冤。”
崔莺莺摸不清丁小天的设法,用心摸索着说:“你不要有惭愧感,这统统都是我志愿的,我不要你负……卖力。”
丁小天严峻得透不过气来,诚惶诚恐的走到崔莺莺身边,“莺莺姐那里酸?”
“……谁叫我已爱你成性,总有一天能够用力紧紧抱住你……”降落的萨克斯还在不知倦怠的低吟着。
“傻看甚么呢?快出来洗一洗,臭死了。”不晓得甚么时候,崔莺莺已经裹着一块洁白的浴巾,俏生生的站在丁小天面前,眼波流转,娇媚动听,那模样迷死人不偿命。
崔莺莺眨了眨娇媚的大眼睛:“姐姐身上好酸,你帮我揉一揉。”
豪情过后,两人相拥而卧。
听了崔莺莺的话,丁小天内心不由得产生一种自大感。是啊,崔莺莺是甚么人?一个高高在上,人见人爱的美女主持,你丁小天不就是一个泥腿子,能配得上她吗?你不过就是她用来排解孤单的一道东西!
崔莺莺不急不躁,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
看到丁小天说话的神情,崔莺莺又高兴又好气,点着他的头,嗔道:“傻瓜,你现在还不晓得姐姐的情意吗?”
看到丁小天那副狼狈的模样,崔莺莺咯咯直笑,却没有健忘叮咛他说:“把你那一身臭衣服都换了,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崔莺莺靠在丁小天广大暖和的怀中,暴露幸运沉醉的神情,丁小天拥着崔莺莺靠在床头上,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丁小天酸溜溜地,负气说:“莺莺姐,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晓得我配不上你,我不会胶葛你的。”
在丁小天被屋里豪华的装潢惊得一愣一愣的时候,房间里俄然响起了一道低低的音乐声,恰是萨克斯气势的“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见丁小天沉默着不说话,崔莺莺觉得被本身猜中了,掐着他的胳膊,恼羞的说:“你还真的有相好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