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辉也道:“我中午吃了一点,睡了一觉醒来就感受起感化了。嘿,你们猜如何着?哥们醒来以后委靡了多日的小老弟就不循分了,叫了个女人出来,那女人今晚都没法上班了,没法下床走路了。哥们欢畅啊,直接让她回家带薪休假两天。”
“金子,方才说的大功德到底是甚么啊?快说说。”有人等不及了。
“不消担忧!纯中药的,一点毒副感化都没有。”林勇拍着胸脯道:“诸位瞧瞧我这神采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阿谁,金子,早晨另有啥节目不?”马德胜问道。
吴天明连干三杯,还是面不改色,可见酒量不俗。
说实话,他们听了金南辉的这番衬着,个个内心都有了设法,都想试一试。
“金总,他没骗你。”
林勇笑道:“不但仅是治好了,哥们现在一夜七次郎完整不成题目啊。”
喝酒的时候,婢女芸派人给金南辉送来了十几张房卡,金南辉把老哥们都叫了过来,每人发了一张卡。这些老哥们都清楚,个个笑而不语找本身的房间去了。
明天这一桌一共是来了十五小我,江小白下去走了一圈,每人都送了一瓶。
“梅姐,今晚把好女人都给留着,我的兄弟们来了。”
马德胜笑道:“心动没用啊,得那家伙动了才有效啊。”
这时,婢女芸袅袅婷婷缓缓走了出去,双臂抱在胸前,右手夹着一根扑灭的卷烟。她的身上已经不是那件绣着梅花的旗袍,而是一件宝蓝色的蓝色晚号衣,苗条的脖颈上挂着山药的钻石项链,裙摆闲逛,乌黑的双腿时隐时现。
竖起大拇指,金南辉接着说道:“真是太TM神了!”
“兄弟,你是不是生哥哥气啦?”金南辉忙道。
这顿饭一向吃到早晨十点才算是结束,两个小时畴昔了,复原散的药效都发作了。有女办事员出去清算的时候,这些家伙便感觉这些办事员倍儿水灵,不知不觉,那蔫不拉几的东西便立正还礼了。
金南辉道:“早就预备好了。”
金南辉嘿笑道:“咋地老马,心动了?”
“温水服用,每次一点点便能够。这一小瓶充足你们吃半年的了。”江小白叮咛道。
江小白笑道:“哪有的事啊!我真的不好这口。”
金南辉说的不假,江小白身上带着五十瓶,如果全数送出去,那就是即是丢了一千五百万啊,这在这些身家十多亿的富豪们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小老弟,你那药卖多少钱一瓶啊?”马德胜最早问道。